“我这不是着急的想替替您。”林希言看着她嘿嘿一笑道。
“不着急,慢慢吃。”林母看着他点点桌上的饭菜道,边说边喂丹丹道,“我看你是想喂丹丹对吧!”
“嗯嗯!”林希言忙不迭地点头道,“看丹丹吃的香,让喂她的人好有成就感。”
“等你和丹丹熟了,一定叫你喂。”林母好笑地看着有些孩子气的他道。
“阿娘,咱可说好了,都别跟我抢。”林希言立马兴致高昂地说道。
“不跟你抢。”林母微微摇头,看着幼稚的家伙。
周光明放下碗筷道,“我吃饱了。”朝着小丹丹拍拍手,看着林母说道,“奶奶,我来喂。”
趁林母与林希言说话之际,周光明已经将晚饭吃完了。
“你这小子也太奸诈了吧!”林希言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说道。
“奶奶,剩下不多了,我来喂可以吗?”周光明看着林母说道。
“好给你。”林母将剩下的小半碗递给了周光明道。
林母看着周光明喂饭的架势,放下心来,会喂!
吃完了饭,周光明将丹丹交给了林母,开始收拾碗筷。
林希言他们三人则去花半枝的卧室看看花半枝和小宝宝。
“丹丹,你不是要看看弟弟。”林母拉着小丹丹看着躺在床上的林云霄道。
此时小家伙醒着,躺在床上个,驴踢马跳的,精神的很。
“奶下来吧!”林母看着花半枝问道。
“下来了。”花半枝看着她点头道。
“那我们云霄就饿不着了。”林母伸手抓着小家伙的手道,“这手指又白又修长,弹琴很好耶!”
“阿娘,您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他才是个刚出生三天的婴儿。”林希言哭笑不得地说道,“再说了弹琴,什么琴,跟西方有关的咱可面谈。”
“那就弹东方的,琵琶、阮、古筝……”林母闻言想了想道。
“那个太高雅也不好。”林希言立马又道。
花半枝看着热情谈论的两人,刚才谁说孩子刚出生,这会儿兴致比谁都高。
“你说的也对,得是群众喜闻乐见的。”林母双眸轻轻晃了晃道,她顿时明白儿子啥意思了。
“那就吹唢呐好了,这个绝对不会有人挑出毛病,绝对的接地气。”花半枝闻言看着他们随口说道。
“太那啥了吧!”林希言闻言脸色不自觉的抽搐道,想想儿子吹唢呐,满身的恶寒。
“想不到你也有偏见的时候。”花半枝颇有些惊讶地看着他说道。
“唢呐可是以一当百,它一出来,不管什么乐器都成了陪衬,这种霸气,真是舍我其谁。”花半枝看着他认真地说道。
乐器届的流氓可不是嘴上说说,一提起唢呐,很多人对它的好感度比较一般,觉得这个喇叭看上去不大,可声音刺耳,很吵,还有一点“土”。
《德彪西第一号阿拉伯风华丽曲》也好,《野蜂飞舞》也好,唢呐一出场,斗琴就基本结束了,西洋乐器压不住也跟不上。响起来八个单簧管都压不住。
林母看着他们想起来道,“我记得明朝的《咏喇叭》,说的就是唢呐。喇叭,唢呐,曲儿小,腔儿大。官船来往乱如麻,全仗你抬身价。军听了军愁,民听了民怕,哪里去辨什么真共假?眼见得吹翻了这家,吹伤了那家,只吹得水尽鹅飞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