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李忠和算是看明白了,忙说道,看着他们俩道,“你们忙吧!我不打扰了,我这就找人看着他们。”
“暗中就可以,别太显眼,显得我们小家子气。”连厂长看着他叮嘱道。
“知道。”李忠和点点头道,看向林希言道,“林师傅,我走了。”
林希言冲他点点头,目送他离开才转过身来看着连厂长说道,“小李这变化好大。”
断肢再植的手术成功,复建也严格按照医生的叮嘱,只要看不见手臂上恐怖的伤疤,看起来恢复的不错。
障碍终究难免,如抱自家的孩子只能用左臂。
与祈凤鸣结婚有几年了,已经是两个儿子的爸爸了。
“成了厂里的广播员,读书看报多了,做报告多了,自然变化大了。”连厂长看着他笑道。
“我不打扰你工作了。”林希言看着他站起来道。
“我送你。”连厂长将林希言给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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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哥他们撤走了,林希言他们是积极应对,尽量把损失降到最低。
同样作为事件的另一方,也在积极的搞破坏。
“我出去一趟。”阿廖沙走到自己的领导面前道。
“坐下,我们好好的谈一谈。”他看着阿廖沙说道,说着坐在了沙发上。
阿廖沙不甘心的坐在他的对面,“您要说什么?”
他黑着脸犀利地目光看着他说道,“我想郑重的告诉你,如果去找那姑娘就算了。我们都要走了,你觉得现在见面还有什么意义。”
阿廖沙腾的一下站起来道,“我留下来!什么也不能将我与她分开,我的生命中已经不能没有她了,我爱她!”
“你给我坐下。”他指着沙发说道,语气温和地看着他说道,“我知道和心爱的姑娘分手,是非常痛苦的,但是你要面对现实。你认为你们的爱情会有结果吗?我曾经告诉过你,不要和她处对象,政策不允许,现实也不可能。”
“那我带着她一起走。”阿廖沙神色激动地说道。
他看着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家伙,“看在你父母跟我是朋友的份上,我给你个忠告,你觉得你父母能接受她。最简单的相貌上,他们能接受一个黄皮肤、黑眼睛的女人。”
“我爸爸,妈妈不是那么肤浅之人。”阿廖沙立马反驳道。
“不是肤浅之人,可你也得看到现实吧!你不看报纸,不听广播吗?我们和他们说的严重一点儿,那就是交恶,断交,两国关系已经崩溃了,你不知道在国际会议上咱们的人指着鼻子骂他们。”他看着他继续冷酷地说道,“你把人带回去,用他们的话来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顿了一下又道,“你留下,你这是背叛自己的祖国。”
“我们不是达瓦里希吗?不是兄弟吗?他们一直叫我们老大哥的呀!怎么跟叛国扯上关系了。”阿廖沙懵懂地看着自己的领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