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清楚了,前路可没有那么乐观。”花半枝看向她严肃地说道。
“枝枝,胡来。”林希言抓着她的手道。
“那不成眼睁睁的看着她跳下去,或者去嫁给自己不喜欢可以当爹的人。”花半枝抬眼看着他道。
“呃……”林希言被堵的哑口无言。
“我们乐观点儿,也许那个男人喜欢她,可你能保证他能一辈子护着郝莲娜吗?看看报纸,多少人被扣帽子了,其中不乏经常在报纸上出现的人物。”花半枝清冷的眼神看着他说道。
“无论那边对她来说都是未知的,就看郝莲娜愿意赌那边了。”花半枝看向他说道,目光转向郝莲娜道,“不管那边都充满了变数,然而这变数是好,是坏,在于你心里怎么想?怎么做?”
“花医生说的对。”郝莲娜看着她点头道。
“郝莲娜除了那段感情整的自己脑袋糊涂,其他的时候,她的认知可是非常清醒的。”花半枝视线又转向林希言说道。
郝莲娜闻言紧咬着唇瓣,人家话说的,可你能说错嘛?
“其实她要去港岛,甚至去大嘤,都很有优势。”花半枝看着他们俩说道。
“这话怎么说?”林希言看着她好奇地问道。
郝莲娜目光灼灼地看着花半枝。
“不存在语言障碍。”花半枝温润的目光看着他们俩微微一笑道,“会粤语,不会一开口就知道自己大陆偷渡来的,被本地人歧视。”
“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虽然说的都是粤语,可有些叫法不同,一开口还是会被认出来的。”林希言看着花半枝一语中的道。
“那就英语。”花半枝看着郝莲娜问道,“你英语怎么样?”
“看英文版的《资本论》,原版英文没问题。”郝莲娜激动地说道,“我还会俄文。”
“会看不等于会说?”林希言看着乐观的花半枝担心地说道。
“我会说,我有收音机,宿舍离的远,经常听中央广播电台的英文节目。”郝莲娜看着他们俩急切地说道。
“这就妥了,在港岛,你会说英文那就回被高看一眼。”花半枝看着她温柔地笑道。
“为什么?”郝莲娜傻乎乎地问道。
“大嘤的殖民地,英国人可是人上人,你会说英文,你说呢!”花半枝拍着她的肩膀道,“无论何时不知道何种知识甚至是技能,都有可能是你生存的底气。”
郝莲娜闻言苦笑一声道,“我这是为了排遣思念时他的寂寞,下苦功夫学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思念差点儿将我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