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不准喝。”
萧云樱倒了碗凉白开,抢过他手里的水瓢:“没烧开的水最容易有我说的那种脏东西,以后不能喝生水了,烧开才能喝。”
“有那么严重嘛,我喝了二十多年都没事。”
“防患于未然嘛,二哥也不想以后年纪大了,各种病都显出来了吧,花银子不说,还遭罪。”
王氏道:“云樱怎么说你怎么做就行了,是对你好,别说那么多没用的。”
萧云柏咽下嘴里的药:“嘿嘿,媳妇,你戴这簪子真好看。”
王氏面带羞涩的白了他一眼:“用你说。”
“你要是喜欢,我以后也给你买,买不起金的,我就给你买银的。”
“谁稀罕你买的。”
萧云樱不想一大早就看两人撒狗粮,她刚才已经吃过一波大哥大嫂的狗粮了:“二哥,爹让你打水呢,赶快去,家里没水用了。”
“缸里不是还有大半缸水吗。”
王氏推了他一下:“云樱让你去你就去。”
“哎,我这就去。”
萧云樱用木铲压散昨晚没吃完的米饭:“唉……还没吃早饭呢,就饱了。”
王氏不解的道:“对啊,没吃饭呢,你为什么饱了。”
“……没什么,二嫂给我打几个鸡蛋吧,我做蛋炒饭。”
早饭吃的是用鸡蛋葱花做出来的最低配蛋炒饭,把昨天晚上自家人没吃完的菜热了热,消灭干净了。
吃完饭,收拾完桌子,张氏拿了萧云樱昨晚换下来的衣服去洗,王氏拿了一瓶药酒拉着她进了屋子。
“二嫂你找我有事啊。”
“你家两个大的早上说你昨天遇到大虫时,肩膀撞到了树上,可能会有淤青,你把衣裳脱了我瞧瞧。”
“不用了吧,淤青自己会散的。”
“怎么不用,我昨晚就看你一直活动肩膀,衣裳脱了我给你揉揉,你不想我来我就去叫娘来。”
萧云樱无奈的解了衣裳,没脱,把衣领敞开,连同内衣带褪下搭在身上,只把肩膀露出来。
“哎呦,紫了好大一块呢。”
王氏往手上倒了药酒,用掌心搓热盖在萧云樱肩膀上:“有点疼,忍忍。”
王氏给她揉着淤青:“云樱,你穿的这是什么啊。”
萧云樱忍着酸痛:“啊……是我自己做的肚兜。”
“怎么怪模怪样的。”王氏没多问这种私密问题:“云樱,你这里有个胎记知道吗?”
“胎记?”
萧云樱使劲往后转着头,肩头的肉扒红了都看不到:“什么样子的,在哪?”
王氏点了点胎记的位置:“红色的,颜色挺深的,形状像个月牙,和铜板差不多大,不过胎记上有个疤,好像是什么花纹,挺复杂的,我看不出来。”
她对这个胎记一点印象没有:“我不知道,一会儿问问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