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不冤枉,全在银子上,银子多少决定你冤枉多少!”周鉴嘴角一撇,脸色露出一阵阴森。
韩文镜一听明白了,说道:“下官知道了,不知国公要多少才肯放了下官?”
“你这话,本督不爱听,什么叫要多少米才肯放了你?你的意思是本督故意敲诈你银子喽?”周鉴说道。
“那国公是什么意思?”
“本督是替陛下分忧,替百姓、替朝廷讨银子来的。你说本督是什么意思!”周鉴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说道。
“国公大人,下官的家都让你们抄了银子都被你们收了,你们还要什么?下官拿来的银子?”
王国兴说道:“看这家伙是不打算给银子了,干吧?”
周鉴点了点头,示意王国兴干!
两名锦衣卫拿起铁鞭子,狠狠地抽打起了韩文镜。
“啪!”
“啪!”
“啊!”韩文镜痛苦的喊着。
铁鞭子每抽打一次,韩文镜身上就多出一道血肉,哗啦啦的流着鲜血。
王国兴喊道:“撒盐巴!扬州不是盐多吗!就用他们的盐撒。”
韩文镜痛的啊啊直叫,由于双手被吊起来,身体只能像被拧起来的鲤鱼一样,不停地翻滚。
一旁的锦衣卫,手抓盐巴朝着韩文镜身上的伤口处涂抹。
“啊!痛死我啦!”
王国兴喊道:“使劲的抹,就像腌制腊肉一样。”
“痛死了,饶了我,我想起来了,我还有钱庄,我还有银子。”
王国兴目光望向周鉴,周鉴点了点头。
王国兴喊道:“停下,用水冲掉他身上盐巴。”
两名锦衣卫端来一大盆水,朝着韩文镜身上喷去。
韩文镜这才舒服点,喘着大气。
“说吧!”周鉴哼了一声!
“下官在江宁府还有一处个人钱庄,下官是那里最大的东家,没有人知道。下官愿意拿来赎罪!”韩文镜有气无力的说道,随后喘着大气。
周鉴给王国兴使了眼神,示意他拿着契约在上面签字画押。
王国兴将那份契约遮挡,只留下签字画押的部位。
其他锦衣卫将韩文镜放了下来,让韩文镜在契约上签字画押。
韩文镜看着眼前被遮住大半部分的契约问道:“这是什么?”
王国兴说道:“签了就没事了!”
韩文镜这时候哪里还管得了这些,赶忙在上面签字画押,免得挨这份罪!
随后,周鉴示意王国兴,带下去处理掉韩文镜。
当然,给朝廷文书上就说在牢房病故了。
其他的贪官和盐商如法炮制!
都从他们嘴里敲出了大批的银子和秘密接管了分布在其他地方的钱庄。
周鉴就没打算让这些贪官活着押送京师,毕竟他只打算送下部分银子给崇祯,其余全部用来发展自己的实力。
毕竟,这些银子都给崇祯也救不了那糜烂的朝廷。而且朝廷贪官太多,这些银子远远喂不饱他们。
留着这些银子在身边,一来发展自己实力,二来提高自己管辖范围内的士兵,百姓的福利待遇。
这样,他们才会死心塌地的追随自己,跟着自己打天下。
这些扬州的贪官和盐商都被王国兴派锦衣卫秘密处理了,就连那个被周鉴套路,送给周鉴《行述纪要》的贪官章涛也被弄死在牢房里。
其实,这个时候的周鉴已经更多的为自己将来的出路打算,自己的羽翼越来越丰满。
壮大自己地盘的实力!
这场扬州收拾盐商,打击贪官的行动,共缴获白银五百万两,接管的钱庄十几处,查封的盐库二十多处。
五百万两银子,周鉴只给崇祯送去了一百万了。
又给扬州当地穷人分了五十万两,剩下的全部运回淮安府,自己的大本营!
崇祯下旨,周鉴这些扬州反弹有功,主要是为他搞了不少银子,很是满意!特意让周鉴接管扬州府。
淮安府和扬州府现在都是周鉴的地盘!
这次对扬州官场的大清洗,周鉴又向崇祯推荐了不少自己人,这些人都被崇祯安排到了扬州府各个衙门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