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鉴示意王国兴,开始他的表演,但是不能弄死他,要从他嘴里敲出幕后指示者!
王国兴让手下锦衣卫端来一盆热油放到张捷脚指头前。
王国兴走到张捷身旁,说道:“说,谁指示你刺杀镇国公?”
张捷没有理会王国兴,表现出一副大义凛然,慷慨就义的姿态。
“草尼玛的!装什么装!到了我们这里没有不是孙子的!”
说完,王国兴一把抓住张捷的脚踝,放到热油盆里。
“啊!”
惨烈的痛叫声响彻整个地牢,那些在睡眠中的犯人全被惊醒。
张捷的脚在热油盆里滋滋的冒烟,油盆里的热油来回翻滚着。
在场的众人纷纷捂住鼻口,周鉴则用湿毛巾捂着鼻口。
那股刺鼻的烧焦味,加上臭脚味,五味杂陈!
张捷大喊道:“老、子、不、会、说……”
随后疼晕了过去。
“嗨!书呆子有点骨气啊!”王国兴兴奋了,似乎看到猎物在反抗自己,一股征服的欲望涌向心头。
“来啊!用冷水扑醒他,再端一盆热油。”王国兴脸上露出阴森的面色。
一名锦衣卫端起一盆冷水,朝着张捷扑了过去。
张捷被这盆冷水激的一下子醒了过来,大口的喘着粗气,额头冒出冷汗。
随后,又一盆热油端到张捷的另一只完好的脚前。
王国兴抓住张捷的脚踝,鬼魅的眼神看着张捷。
张捷微微抬头,目光与王国兴对上。
张捷紧张的心快要扑通出来,浑身打颤的越来越激烈。
这一切都被王国兴察觉到了,王国兴知道张捷内心很害怕。
但是他故意这样吊着张捷的心,让他时刻保持恐惧的情绪。
王国兴拿起张捷的脚踝,故意晃动一下,说道:“这一只脚恐怕要保不住了!”
张捷紧张的看着王国兴抓紧自己的脚踝。
此时的张捷嘴皮发白,显然已经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
“我放下去了!”说完,王国兴故意抖动了一下手。
张捷浑身打颤了一下,以为自己的另一只脚也要进热油盆里。
张捷看了一眼王国兴的眼神,王国兴的眼神中似乎在告诉他,老子就是玩弄你。
张捷吞咽了一口干唾沫,随后颤颤巍巍,吞吞吐吐的说道:“我,我交代,你们别在折磨我了,我实在受不了了!”
“说,是谁指使你们刺杀镇国公?”王国兴喊道。
“是,是我老师,魏国公徐弘基。”张捷说完,恐惧过头,晕了过去。
一旁的笔录者将张捷交代人名字写了下来,随后递给周鉴视察。
周鉴拿在手里看了一眼,说道:“把他弄醒,让他说出具体过程,再让张捷签字画押!”
王国兴让锦衣卫用冷水扑醒张捷,待张捷交代了全部过程,又让他签了字,画了押!
周鉴说道:“这次魏国公徐弘基死定了!老子要整死他!”
随后,张捷被捆绑押送京师,周鉴将他的供状一同派人送给了崇祯。
崇祯知道后伯颜大怒,想不到魏国公徐弘基是如此恶徒!竟敢派人刺杀自己的小舅子,自己的“银库子”!
国难当头,这魏国公不为朝廷着想,不为天子分忧,为了一己私利,干出这种勾当,崇祯当即决定,抄家魏国公徐弘基。
周鉴接到崇祯的旨意后,连夜赶在中秋节当天,带兵赶到了江宁府,准备抄家魏国公徐弘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