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损兵折将当斩,念你往日有功,免你死罪,去领三十军棍!”刘泽清说道。
“谢干爹不杀之恩!”姚文昌连忙磕了十个头。
刘泽清面对其他众位将士,喊道:“明日,我要与周鉴决一雌雄,望众位舍生忘死,胆敢有怯战者,别怪我不念旧情。”
“明白!”
众将军纷纷拱手附和道。
刘泽清决定明日与周鉴的镇国军决战,然而周鉴可不惯着他。
半夜,周鉴的大军就已经来到刘泽清大营的外围,把刘泽清的大营围了的水泄不通,数十名六磅野战炮对准了刘泽清的大营。
站在小土坡上的周鉴,拿着千里镜对准刘泽清大营仔细观察。
刘泽清大营的防备可谓是马马虎虎,除了将厢车摆在营地外围,其他的防御基本上形同虚设。
主要是刘泽清万万没想到,周鉴会连夜来偷袭他。他还想着明日去痛揍周鉴的镇国军。
料想着都是明军,明军那怂样,他刘泽清还能不清楚吗!
可是,刘泽清还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他面对的可不是一般的明军。
周鉴收起手中的千里镜,对着身旁的李栩大将说道:“进攻吧,尽量把那个刘泽清给本督活捉来。”
李栩给周鉴拱手行了一个军礼,随后走向中军指挥镇国军进攻。
先是赵彪火炮营的数十名六磅野战炮,整装待发。
赵彪举起令旗,嘴巴里叼着口哨,随后挥动令旗。
这时,天空出现一颗黄色火团,这是火炮进攻的信号弹。
随后,数十门六磅野战炮几乎同时发出怒吼,数十门火炮开火所产生的巨大后坐力,掀起大片灰尘。
周围的大地在颤抖,炮兵营阵前一阵阵浓烟弥漫。
夜晚观看火炮齐射是一道别样的风景,那一颗颗炮弹出膛,如同火龙一般,拉出长长的尾巴。
朝着刘泽清的大营飞奔而去。
“咣!”……
开花弹在刘泽清的大营爆炸。顿时,刘泽清的大营被火光淹没。
爆炸点燃了周围的帐篷,在风势的作用下,一个帐篷接着一个燃起大火。
随后,便是各种惨叫声传出来,接连不断。
还有一些刘军士兵光着身子跑出着火的营帐,在大营内到处乱窜,躲避熊熊火势。
有的刘军士兵浑身都是火,被大火烧满地打滚,哭爹喊娘。最终忍受不了被火烧的痛苦,拔刀自杀。
运气好的,在睡梦中直接被开花弹炸死,还有运气更好的,跑出帐篷之后被混乱中的马匹踩死。
刘泽清也光着上身掀开营帐,走到外面大声询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哪里来的爆炸声?”
身旁跑来一名亲卫,说道:“禀报刘军们,我们遭到袭击了,好像是大营外面,有人朝我们开炮。”
“什么?”刘泽清顿时脸色难看,皱起眉头,冲着那名亲卫喊道:“快传令下去,组织防御。”
说完,那名亲卫立刻跑开,前去传令。
然后,第二轮火炮射击又开始了,一颗炮弹不偏不倚的落在那名亲卫身旁不远处,当场将那名亲卫炸的粉碎。
这一幕让刘泽清看在眼里,刘泽清脸色顿时发白,吓得不敢动弹。
“这是什么玩意,好恐怖的威力?”刘泽清用手指着前方爆炸的弹坑,嘴唇颤颤巍巍的说道。
身旁的亲兵说道:“那是开花弹,镇国军的独门武器。他们有一种很小的火炮,一匹马就能拉着跑,就是这种火炮发射出来的炮弹。”
刘泽清下令,所有军士全部顶上,谁要是趁乱逃跑,砍了他们。
毕竟,抢了那么多钱粮,这些可都不能丢了。
除了开花弹在刘泽清大营内爆炸之外,晚上的风势也很大。
很多没有挨炮击的帐篷已经着火,熊熊烤人的火势,很多士卒葬身火海。
刘泽清发现周围俨然成为了火场,于是下令,军士赶紧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