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幸却还没有忘记对斗的原因,就又挺剑上去:“哎,刚才你既然是跌倒了,那我们再来过。”
“唰!”
手上狠狠一用劲,那柄锈迹斑斑的铁锋剑终于被一下拔了出来,高幸这才松了一口气。
“呀,还讹定老子了?”孟雄已经认定高幸和那个五级玄者是一路,嘴角冷冷一笑:“不用了。刚才是我出言无礼,在这里和你说一声抱歉了。”
那管家对整件事情一直看在眼中,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又不好开口询问,只能客气的说:“孟玄者果然好气度。”
孟雄朝管家一拱手,进了城守府。
高幸却是一下呆愣住,这种结果再次让他无措起来。
“都散了吧!”那管家朝城守府外围观的人呵斥了一声,那些人众转身离开,但还是不住议论着这件事情,更连连回头看犹自站在城守府门口的高幸。
“小哥,你要到哪里去?”那管家走过来,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颇感诧异,又见高幸站在城守府门口,没有离开的意思,就客气的询问。
“城守府。”
将地上的蓑衣斗笠捆到青焰背上,然后取下上面的一个灰布包袱扛在肩上;高幸急于确认昨天被自己封进冰里的那人,是个几星级别的武贼,就开口回答。
“这里就是城守府,不知道你有何贵干啊?”管家上下打量了一遍高幸,要不是有刚才的插曲,这样的家伙肯定是要马上轰走的货色;看他身着的灰衣布鞋,和那些难民近乎相同;不过一身的神采奕奕,再加上刚才孟雄的反常,才又客气的问了一声。
“喏,城外那个告示,武贼。”高幸拍了拍手中的灰布包袱,顿时扬起一阵尘土。
“哦,明白了,原来小哥也是到城守府*议缉拿武贼的啊,那么请进吧。”那管家上上下下看了高幸一遍,暗自沉吟:这少年,怎么看都不像是玄者。但是受刚才的变故影响,也就不再多说,将高幸往城守府中引了进去。
“多谢。”高幸心想:“这些人还真挺客气的。”牵着青焰就朝城守府中进。
那管家一皱眉:“这个,贵客的坐骑,还是牵到马厩去好,那里备有上等的草料,你看如何?”
“好啊!不过这家伙吃得很多,有劳了。”高幸更加欣喜:哇,看来这城里,就是和山村不一样;在蒗?蒿,因为青焰吃得多,经常去偷吃庄稼,蒗?蒿的村民不止一次找上门来问罪。这次自己出来,父亲硬将青焰这畜生塞给自己,估计受不了乡亲们的埋怨也是重要因素之一。
那管家看了一眼瘦骨伶仃,青毛一尺长的怪马,低声沉吟:“这样的东西,就算它真的是匹马,又能吃多少?看这样毛长骨瘦的模样,肯定是平时经常受饿所致。”
“这点无需贵客担心。”这个管家也是一个爱马之人,见到这样一匹马被生生饿成了一副青毛兔子模样,不禁有些惋惜,招呼一个侍从过来牵了青焰,就朝设在城守府近旁的一间马厩走去。
高幸颇为欣然:“等下确定好那个被自己封进冰中的恶贼是几星级,领了悬赏,再好好的感谢这个领路的客气老者。”
跟在那管家身后,高幸将灰布包袱背上,手里提着铁锋剑,进了城守府。
整个城守府,还是保持着它外面的粗犷风格,巨大的木柱石瓦;一路走过的地面,都铺着雕花的木地板;经过几个门厅后,就到一个厅堂中,里面摆了十几张桌子,聚坐着很多神情自得的人。
“小哥,请随意坐。”那管家招呼了一声。
环看一眼厅中的人,大汉居多;孟雄赫然坐在不远处的一张木桌旁,那里已经坐满了人;高幸朝孟雄笑了笑,那四级玄者沉闷的哼了一声;厅中唯一“认识”的人这样一副敌视的态度,高幸也就不好凑过去;再巡看一遍,就见大多数桌子都是满座,只有一张木桌边就坐了一个人,是那披着黑斗篷的青年。
那青年脸色惨白,一双嘴唇却艳红至极,仿若涂上了鲜血,看上去,令人不由从心底升起一股寒意;尽管此时厅中人多味杂,还是能闻到那青年身上散逸出的一股淡淡*味道。
看得出,厅中诸人对这个青年,都是由衷的惧怕;当然,一种刻意掩饰的厌恶,也同时伴随那种惧怕呈现。
高幸顾不得其它,对青年身上的异常气息也没什么概念,径直走了过去,就和青年坐到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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