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狮相看向他:“这些事情,你都是怎么知道的?像陈道软禁那些人,以及后来那些人设宴抓了陈道?”
“我怎么也是延安城的城守,那些人动手之前,都曾经找我商量,想要让我也加入,但是被我拒绝了;所以你看他们现在对我都很排斥。”
“那时候杨峰还不能确定是否能控制陈道的那些属下,不过后来国都出了那样的事情,那些军士都是惶惶然,一个个都是自顾不暇,谁给钱,当然就替谁卖命了,这也无可厚非,于是他就没有用上我,但是我知道这些事情。”
“就是这次的哗变,我真的没有参与,不过那些人见到您前来这里,认为是一个替陈道申冤的大好机会,于是他们就准备兵谏。这些人还想弄得大一些,也来找我商量,但是我也没有答应他们,不过动手之前,我的部下都告诉我了;他们并且都跟我说要参与,到时候可以让我置身事外,但是事后不可追究他们的责任。”
银狮相眉头一皱:“你既然知道他们要哗变,却不告诉这些高官,也不告诉城守和杨峰?”
“我为什么要告诉这些畜生,他们能激起这些兵变,都是自己找的;整天就想着怎么捞钱,军饷什么的都克扣无度;甚至对城中的那些非权贵出身的平民军士都是鄙视非常;并且还以国都的事情来要挟他们,这些畜生,死不足惜!”
“当然,国相大人,你大可以放心,他们绝对不会对你有任何的恶意;你只要表明你的身份,就可以轻易离开。他们这些人哗变,针对的就是宴席中的杨峰和那些权贵,你肯定安然无恙的。”
银狮相平静的看向林涛:“那你也是延安城中的官员,你确定那些兵变的军士会放过你?那些在国都中的大屠杀,我可是亲身经历了,不管是任何官员,都是一力格杀,根本没有任何辩解的机会。”
林涛一笑:“辩解的机会,这些官员,包括我,全部杀掉都没有一个是冤枉的。”
“那你为什么还能这样处之泰然?”银狮相有些疑惑。
林涛神情沉着:“我除了是延安城的城守军士统领,还有一个身份。”
“什么身份?
“我最起码,还是一个人。”
银狮相顿时一怔,他这才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在国都的大屠杀中能够幸免;原来,在这些嗜杀成性的军士眼中,能活命是那样的简单:只要是一个基本的人,还有一丝人性,就可以不死。
可想而知,外面那些官员之中,是多么的让军士和百姓痛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