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枫,我不打吊瓶了,我手背好痛。”听到钱芹和张慕枫的对话,纪才女再也忍受不了了,含着眼泪的美眸哀求的看着疼她的小夫君。
这不是给人治病,这是在草菅人命啊!
也怪不得纪才女这么想,就是张慕枫这个“旁观者”都想将钱芹这混蛋给踹出去,有你这么当大夫的吗?
“你打住吧,我姐不是你试验的小白老鼠。”要不是考虑到好男不跟女斗,张慕枫早就把这个“祸害”然姐的人渣给蹬出去了。
“这次肯定没……”被张慕枫一瞪,钱芹那后半句话再也说不下去了。
“输液的事交给我吧,你还是算算我们这次的医药费吧。”看着仍旧不死心的钱芹,张慕枫只能设法把她给支使到一边去。
“你也会输液?那就你来吧。”钱芹似乎是想证明她并没有多要钱,这女人将输液的器具交到张慕枫手里后,拿起一旁桌上的算盘,噼里啪啦的算了起来。
看来这女人也不是一无是处,那笨拙的手打起算盘来,那叫一个麻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一个会计呢。
人啊……
“一共是二百三十一块钱,我算你二百三好了。”钻到钱眼里的钱芹哪里体会到病人的痛苦,这种人自然不明白什么叫救死扶伤,行医只是她们生活的手段而已。
“这是五百块钱,除了药费外,你给我姐准备一身干净的衣服,最好是新的没穿过的,要是钱不够的话,我以后补给你,顺便再熬点小米粥,我姐也饿了。”张慕枫现在都懒得跟这种人废话了……
“然然,咱不哭了,这次我给你扎,你难道还信不过小枫吗?”待钱芹离开后,张慕枫吻掉了纪才女的泪花。
“嗯。”听到张慕枫的话,纪才女委委屈屈的点了点头。
洗手消毒之后,张慕枫捏着输液管的针头蹲在了纪才女的床前,他话虽然说的自信满满,可从没有给人输过液的他那心忍不住狂跳起来。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完全是新手们的自欺欺人之言,他也不想这样,可现在他能怎样呢?然姐的病耽搁不得,这十里八乡的除了这“行医世家”,上哪再去找大夫去?
看看然然那朦胧的双眼,瞅瞅她手背上那几个针孔,张慕枫就觉得心里难受,我一定要一次成功的……
想到这些,张慕枫捏着针头的那只手用力更大了。
“小枫,你扎吧,一次不行你就扎两次,我要快点好起来。”纪才女似乎看到了张慕枫的心。
“然然,我一下就好的。”张慕枫看了纪才女一眼,拿着针头向她的手背上刺去……
天才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百分之一的灵感,人们用爱迪生的这句话诠释着笨鸟先飞的真义。
可人们却不知道,这只是爱迪生原话的前半句,他的后半句话是那百分之一的灵感远远比那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来的重要。
就以灵感而论,张慕枫绝对是天才中的天才,这个只看过猪跑的家伙,为了心爱的然姐,他一次就成功了。
“然然,还痛么?”一切收拾妥当之后,张慕枫坐在纪才女的床边,替她掖了掖被脚的同时柔声问道。
“小枫,我有些担心晓霜的情况,我们这一失踪,苏家会不会把矛头对准晓霜他们啊?我们要不要打电话告诉陈大哥他们一声,让他们这段时间提高警惕。”纪才女没有回答张慕枫的话,现在她头脑清醒了很多,想到苏家对付自己和小枫的手段,她自然放心不下晓霜那丫头。
“然姐,一会儿我们借薛家的电话给家里打个电话吧,你还记得彤彤她们班主任的电话吗?”张慕枫想了想说道。
纪才女微微点了点头,却是疑问的看着张慕枫。
“然姐,像我们这种家用电话的保密性其实很差,以苏家的本事,想要查清楚我们家那几部电话和什么人通过话,简直是轻而易举,苏家在没有确定我们俩是否丧命之前,是不会轻易罢休的,我们不得不防啊。”
“小枫,这事把彤彤拉扯进来,她会不会有危险啊?”纪才女略一思索就弄明白了怎么回事。
“应该不会吧,看苏家这两年的表现,他们还没到这种丧尽天良的程度,在他们眼里彤彤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女孩,我想他们应该不会多此一举吧。”
“一会儿我们打电话的时候,还是嘱咐彤彤吧,让她这几天都呆在学校,暂时别去公司陪着晓霜了。”狗急了能跳墙,张慕枫可不敢保证苏家真的不会采取什么过激的行动。
“但愿我们一家人能顺利度过难关。”听完张慕枫的话,纪才女重重的叹了口气。
“然然,我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么一耽搁,对我们来说也并非完全没有好处,苏家不可能时时防范着我们,待他们警惕性降低的时候,我们再动手,我就不信苏家真的就是铁板一块。”说到这儿,张慕枫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滴水之“恩”当以涌泉想报,我和然姐今天所受的这些苦楚,我一定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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