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琢磨琢磨,你能不能护住你这手里的家产?
再怎么说你伯父也是二品大员,如果不是看在同宗同族的份儿上,你姐姐上一次回京城来收拾王家,你大伯就不会出面把这件事平息了。
安哥儿你记住打断骨头连着筋,再怎么样否认你们血脉中也流着京城陆家的血。
这一点你怎么否认你否认不了,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回归陆家?
咱们陆家再怎么样也是一门两进士,你大伯和四叔官至二品,人脉广博,就冲这个作为你的后台,京城的权贵谁敢动你陆氏丝绸?
可是你要一意孤行,完全不认陆家,否认和陆家的任何关系。
你在京城刚刚开业的这十家丝绸铺,恐怕就会被人眼红盯上,到时候恐怕你要落的个鸡飞蛋打,那个时候你在求上门来,你大伯就算想帮你恐怕也有心无力。”
陈氏的威胁的确不是无的放矢。
陆见安自然知道,但凡在京城里想要站住脚,恐怕背后没有人,怎么死都不知道。
如果他要是书中那个陆见安,自然巴不得想要回归陆家得到庇护,可惜他现在不需要这一切。
当初想要抱着大腿的时候。
陆见安就已经琢磨过啦,无论在哪里都需要一个背景和依靠,要指望着京城陆家,恐怕他们就算是饿死人家也不会伸出手。
“伯母,您这话说的的确正确,不过可惜侄儿,对于回陆家完全没有兴趣,就像老太太当初说的话一样,哪怕我们就是饿死求到陆家们上去,你们也不会伸手帮我们一把。
现在还是这个话,我仍然还给伯母。
哪怕我们就是讨吃要饭,也绝对不会要的陆家门上去。请大伯母转告大伯,这个心思就歇了吧,不要再上门来打扰我的母亲。
她一个妇道人家,无论想要做什么,总是要听我这个儿子的。
我对于现在的陆家很满意,完全没有任何心思,想要攀权京城陆家的富贵。李嬷嬷送客,以后家里来客人筛选一下,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不要随便放进来,免得叨扰母亲的休息。”
这话相当不客气,陈氏哪里还能坐的住,她这个京兆府尹太太还没被人这么下面子过。
不由的怒气上涌,脸色微沉。
“好好,弟妹,没想到安哥儿翅膀长硬了,居然这么对长辈说话。看来这陆家心里眼里早就已经没有我们京城东府陆家,倒是我们自己上赶着自讨没趣儿。
弟妹希望安哥儿的生意长长久久顺顺利利,一辈子也别求到咱们陆家的门儿上来。”
这话就是语带威胁,陈氏起身也不需要人送,直接就出了门儿。
两家就此谈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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