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樊月璃运气好还是这里盛产这种柔韧性堪比现代稻草的草植,搓起草绳的时候很少出现断掉的情况。
试着用力扯了一下,发现还挺结实的。
很快樊月璃便将搓好的草绳以井字型将铺了厚厚干草的木架子绑了起来,为了能完全的固定好干草垫,樊月璃果断的来回绑了七八道。
反正这种枯草林子里有的是,搓起来也不费劲。
这简单的床终于在二十分钟后终于完工,能在如此环境之下自制出这样的软床来,樊月璃的心中是有些小得意的。
捏了捏自己酸痛的肩膀,樊月璃拖着这简单的床移到那边垂放着绳子的地方,将绳子绑住床底的棍子,然后拽着另外一头,使劲将草床吊了起来。
将草床拉到树枝下后,又将手中的绳子绑在了树干上的木桩子上,然后三两下爬上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草床稳稳的架在了两根平行的树枝上。
好在这草床看着厚实,但并没有多重,不然以月牙真小身板还真难搞定。
胡乱空间摸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樊月璃用绳子将草床固定在树上后才躺下休息。
床有了,弄个草被子是小意思,唯一遗憾的是下雨的话这窝肯定会被淋湿,所以她只能祈祷短期内不要下雨。
“唔,一身臭汗,休息一下去河里洗洗才行。”
樊月璃嘀咕着,躺在草床上透过树叶的缝隙看着零落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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