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也不愿先开口将这个事实说出来。
当陈楠翔抱着方思出车门的那一刹那，门口的方妈“嘭”的一声突然倒下了。
秦浩宇连忙跑了过去，将方妈扶起坐在门口的木椅上。
而还强撑着的方爸，此时觉得自己的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他几步走过去，“方思怎么了？”
“伯父，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方思，她……已经……离开我们了……”陈楠翔抱着方思的尸体，有些哽咽地说道。
泪水滴答滴答地落在方思的衣服上，这个时候，陈楠翔比谁都难过，比谁都懊恼！
因为这里没人知道，方思是他开枪打死的。
虽然自己不是故意的，但方思确实是死在了自己的抢下，这一点，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不可能！”方爸后退几步，“这绝对不可能！”
“方爸，我们也不愿相信这个事实，可事情已经发生，还望您跟方妈节哀。先将方思放到屋里再说吧，外面这么寒冷，方思会受不住的。”南宫凌上前扶住方爸，劝慰道。
……
在将方思放进屋不到两分钟，蔡局便带着人赶到了方家。
蔡局先是跟方爸方妈慰问寒暄了两句，并让他们节哀之后，然后便走到秦浩宇跟南宫凌面前，恭敬地说道：“秦少，凌少，我们接到消息说方思警员是被一枪毙命，并且是凶手打电话让我们来这里的，凶手已经自首。”
“是谁？”秦浩宇跟南宫凌异口同声地问道。
声音让人不敢有半点迟疑。
“是……”
“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