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阵应声响起。
夜色下，一支长长的车队向黑龙寨的方向前进。
小龙女也被李道强派遣寇仲请过来了。
车队中央。
李道强正坐在马车上默默修炼，哥舒天骑着马来到马车旁边。
尊敬的抱拳一礼：“大当家。”
“看来先生想要与我一谈。”李道强也不收功，只是淡然开口道。
“大当家明鉴。“哥舒天脸色严肃道。
“有任何话，先生都可以直说。”李道强收功睁开眼，看向哥舒天，很是给了几分颜面。
哥舒天点下头，以示尊敬，郑重道：“大当家、您可知道当年我为什么会背叛无极门？”
李道强来了兴趣，哥舒天都这么自曝污点，肯定不是小事。
配合的饶有兴趣道：“说来、我也很好奇。”
“原因有两点。”哥舒天像是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阴沉、更多的还是坚定不后悔，坦然道：“第一就是无极门乃当年天机门破灭后的遗留。
看似很神秘风光，但门中规矩极多，根本没有未来。
属下当年心高气傲，想要做出一番成就，所以就不能留在无极门。”
李道强没有什么反应。
背叛师门，乃至欺师灭祖，杀了自身师门几乎满门上下。
这种事的确是大逆不道，坏到极点。
但对他而言，跟他又没关系。
黑龙寨不拒绝这样的人，只要接下来守他的规矩就行。
更何况，一条狗而已。
哥舒天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李道强神色，看不出什么后，神色更加严肃、继续道：“第二点则是当年无极门尽全派上下之力，窥探天机得到的一个结果。
魔涨道消。”
李道强适时配合的目光微动，更为好奇。
心中也确实好奇。
天机这东西，其实他是信一些的，毕竟这个世界不同凡响。
那些玩占卜推算的人，大有人在，还很准，由不得他不信一些。
同样，也正是因为哥舒天这方面的本领，他才很给对方几分颜面。
当年，哥舒天可是无极门大弟子，尽得真传。
如今很有名气的布衣神相李布衣，都是他的师弟。
否则单单顶尖强者的实力，已经不配如今的李道强称一声先生了。
“魔涨道消，何为魔？何为道？”沉吟下，李道强淡声问道。
同时，也思索着哥舒天真正的目的。
“不瞒大当家，属下这些年来，也一直都在思考着这四个字。”
哥舒天仅仅皱眉，语气中充斥着不确定，缓缓道：“当年属下以为只是魔道大势已来，会压过正道。
后来慢慢的，属下不认为仅仅如此了。
道未必指的是正道，魔也未必是魔道、黑道。”
李道强兴趣又浓一些。
这个说话，他还真比较赞同。
以他如今的眼界层次，和数年的经历。
这个混乱的世界，说什么魔涨道消、或者道涨魔消。
他都感觉不对。
（睡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