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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云看着桌上的卡，“你这是干什么？”
李顾聿平静道，“我来给你还东西。你不是希望两清吗？收了这个就两清。”
“这是……”方萍疑惑的看向歌云。
歌云摇摇头，“李顾聿，你到底什么意思？”
李顾聿这才缓慢解释，“卡里三万块，是你上次演出的费用，密码是我的生日。”
歌云一怔。在他说密码是他的生日时，她差点想笑。
怎么会有这样自恋的人，给她一张卡，是为了让她记住他的生日？
方萍惊愕的看着歌云。
歌云道，“不用了，你还是拿回去吧。”
“在酒店给你不要，我现在亲自送来你还不要。这么说，你是不想和我两清了？”李顾聿邪笑，看着歌云，一语将她噎住。
李顾聿站起身来，“不想让我走的话，你可以把卡拿起来还给我。”
歌云咬咬唇。
李顾聿阴冷的目光里满含了期待，微微一笑，戏虐盎然。
半晌，歌云一把拿起桌上的卡。
李顾聿笑意更深。
可歌云却是将卡握紧，坚定不移的看着他道，“这卡我收下了，谢谢李总，我们，两清了。”
心里忽然一痛。
虽然知道早就该两清了，可亲口说出来的感觉真的好难过。
李顾聿也笑笑，并不意外，转身走了。
等李顾聿走后，方萍才匆忙询问歌云，“他是什么人啊？为什么给你三万块钱这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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