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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知道了。那你在那多注意身体。按时吃饭。”芳芳脸上现出温柔之色，令唐凡觉得怦然心动。心道：要是你总这样温柔该多好啊！
唐凡在诊所里吃过早饭后就开车来到乡里报道。
车开到乡政府大门口的时候被两扇紧闭的大铁门给挡在了外面。看门的老头从门卫室里探出脑袋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道：“车不能进院里。”
唐凡笑了笑从旁边的副驾驶座位上抓起那条事先准备好的利群烟打开车门，朝门委走去。
这看门的虽然没有官衔，可是这乡政府大院一天进进出出的人这么些人全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要想迅了解这里的情况没有人比这家伙更有言权了。别看人物小。皇帝底下的太监自古不都是有很多大臣巴结他们嘛。就是为了消息灵通好办事。
唐凡满脸堆笑地把烟递了过去：“大爷，这烟送您抽。”
看门的老头姓赵。官称老赵头。他见过的人多了，这人出手这么大方会不会有啥事要自己办啊。这一条利群烟可要一百三十块呢。老赵头尽管很想要，可还是拒绝道：“别跟我整这些受贿的事情。我不要。你是来干啥的？”
“呵呵，大爷，您误会了，我是来这里上班的。今天头一天报道。这烟就算我送您老的见面礼吧。”
老赵头仔细打量了面前的年轻人。见他一表人材，满脸笑容的，心下不由得对他生了好感。便接过那烟说：“哦，这样啊。那你是考进了哪个岗位啊？”老赵头以为他是大学生新考上村干部的呢。殊不知这小子是靠关系进来的。并且一进来就当了计生办主任。
唐凡并没解释乐呵呵地道：“我是新来的计生办主任，叫唐凡。大爷咋称呼？”
“计生办主任？”老赵头不由得瞪大了双眼。心说：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又来了一个送死的。看这年轻人长得挺白净的。也不知是得罪了谁，咋给派了这个工作？想起前些日子刚被一群人打瘫痪的计生主任王二妮，老赵头的心里就咯噔一下。
将烟放在一边说：“大伙都叫我老孙头。小伙子，你是不是在县里得罪什么人啦？咋给你派这份工作？”
唐凡眉头一皱问：“咋，这工作不好吗？大爷您多跟我说说这里的情况。我初来咋到的啥都不了解，还请大爷多指点我。”
“唉！我一个看门的，能指点你啥。不过，咱们乡的计生工作可不好干哪。这里的村民们都很彪悍。就是乡长他们也不怕呢。”
老赵头吧嗒了一口嘴里的旱烟道。
“哦，这样啊。万事开头难。兴许以后能有所改变呢。”唐凡想了想道。他在农村长大，什么不讲理的没素质的农村没遇见过。所以他倒是不怕这些个。
“呵呵，好，有志气。现在都十点了，你赶紧进去报道吧。一会乡长他们都下班了。”老赵头看了看手表道。
正在这时从大门外边走进来一个干部模样的中年人。头是天生的羊毛卷。眉粗眼大。皮肤黝黑。正疑惑地打量着唐凡和那辆奥迪车。
老赵头看到他来了不禁一笑。指了指那人低声说：“你身后的那位就是本乡的副乡长刘传民。我叫他带你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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