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怕失脸面。凌宇凡摸挲着下巴仔细琢磨着她的话,看来,不给她下点重药,还真当他是摆设。从来没一个人敢不把他放在眼里,这样拂面子的人,要是换成以前,他有一万种的方法来修理他,可偏偏这个人还是最让他上心的,也最狠不下心的。
“真是,只是这样?”凌宇凡半眯着眼,危险而阴谲。
“当…当然!”这么危险的凌宇凡让她本能的往后一退,但是好强心让她不能向他低头,挺起胸脯高傲无惧的迎视他。
“好,很好,非常好!”凌宇凡冷哼,一步一步的朝她逼近,敢挑衅他,就得有这么胆去受挑衅的后果。
“你…你想干嘛?”江愉菲迫于他强大的气场一步一步的后退,胆颤心惊的靠在门边上,睁着惊恐的大眼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注视着他的下一个动作。
凌宇凡双手撑在门边上,一手悄然伸到把手上落上琐。眸光流闪的盯着身前的女人,嘴角浮起迷离暖惑的浅笑,意料之中的轻颤很大的满足了他男人的好胜心,低磁的男声轻诱着:“你认为我想干嘛呢?当然是…干你!”
说那时,那时快,凌宇凡勾手一揽将江愉菲横抱托起扛到内室的床上,丝毫没让她有反应喘息的时间,开始解脱两人身上衣物。
被这么一扛,一阵天眩地暗,待江愉菲发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已一身清凉的躺在床上供某流氓观赏,更可恶的是,流氓此时也是一身清凉…他在花丛中打滚多年,见过所有形形色色的女人,这面孔不是最美的,这身材不是最火辣的,这性格不是最讨喜的,可这女人却是最让他着心,迷恋的,更疯狂的不惜以婚姻的目的来将她套琐在身边,企图来制止那颗患得患失的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