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凡的脸色有一瞬的僵滞,不过很快就恢复了笑意,咳了声笑道:“果然是个傻丫头,玉石没了,人在就好。我想你父母留这个玉石给你也是希望你能一生平安,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失去一块玉石他们也不会觉得怎样,何况玉石没了还可以再找,但是我的小骗子没了我上哪去找啊。你也有够笨的,还亏我给你尊称小骗子,怎么这么轻易就被小偷上手呢?”
他曲起手指在江愉菲的小脑袋瓜子上重敲了一记,有些带气带恼的宽解她。其实心里阵阵失落,她始终没有对他说实话。她在撒谎,她在逃避他的追问,只是,他一惯的纵容,是他给她这个逃避撒谎的权利,他只是一直在做自虐的事,谁叫他先爱上她,爱得无法自拔呢?
“是啊,东西没了还可以再有,但人没了就再也回不来了。原来如此…怪不得…是我太天真了。”江愉菲意有所叹的感慨,眼角满是苦涩无奈。
“本来就是那样,你这小骗子的小脑袋瓜子再不多动动就要生锈了。”凌宇凡将她揽平躺在床上,亲了亲她的额头,淡淡的说:“睡吧,你脸色太差了,别想太多,安心的睡一觉吧!”
两人关灯睡下之后,谁的心都没有平复过。
凌宇凡侧着身背对着江愉菲,这一次他无法再像往常一样搂着她入睡。他很确信,今晚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假话,而且假得不能再假的话,他却没有戳穿她,还帮她圆着这个假话。
他觉得自已很悲凉,真的很悲凉,这段感情,这段婚姻他维持得那样小心翼翼,却是那样的如履薄冰。他不知道触樵是什么时候,会因什么事,心里只有惶恐,只有害怕。
江愉菲同样侧过身背对着,棉被下,她手里揣着那块丢失的玉石,手下冰凉的触觉,正如此时她内心的感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