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当道

98 姐妹间的争闹,刁钻的奴仆

如善闻言更是气得脸色铁青,心痛自己的私房即将不保,又暗恨如晴趁人之危。不过她盯着如晴那绣花卉耦色圆领衣裳时,又嗤笑一声:“这衣服能值十两银子吧,看样子,你在老太太那确是比太太这好多了。你以前穿的那些衣服,能叫衣服吗?”

如美听出她话里的讽刺之意,忍不住道:“你胡说八道,我娘对如晴可也是一视同仁。哎,你究竟陪不陪钱?陪不起就算了,咱们扯平。这事儿不能再拿到爹爹面前说去。”

如善真的很想把刚才的屈辱还回去,就算陪光所有的私房也在所不惜。但,虽呈了一时痛快。估计李氏也不会放过她了----

如善在心里盘算着最有利的解决方式----

如晴想当然也能猜出如善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心里偷笑,又道:“算了,还是采取另一种方案吧,干脆咱们请爹爹出来主持公道得了。”如晴理了理身上被弄皱的衣服,慢吞吞地道,“二姐姐弹琴勾引靖王世子,三姐姐偷写情书给外男,再加上姐妹打闹,唉,这还真不算小事,算了,还是去禀了爹爹吧。”然后作势要走。

如美如善一把拉住她,“等等---”

如晴故作无耐地道:“两位姐姐,想好了吗?”

最后如善不追究如美让丫环打她的事,而如美也就损失点物品,二人握手言和。如善虽然吃了哑巴亏,但她也是屁股里夹着屎,也不敢真的把事晴闹大。只得同意如晴的和解方案。不过,在临走前,还恨恨地剜了如美一眼,恨声道:“你别得意太早,总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的还回来。”她已经想好了如何整治她了。

如美才不把她的狠话放眼里面,反正,她很痛快。

得最大利益的反而是如晴,她成功让如美狠收拾了如善一顿,并且让她哑巴吃黄莲---虽然她损失了些贵重物品,但她母亲有的是银子,她还不放眼里。所以她很友好地打开自己的私房箱,称了足足有半斤的金块给了如晴,算作是补偿,也算是报酬。

如晴来者不拒,又缓缓提道:“关于三姐姐写情书的事----”

如美连忙把剩下的金块一并塞进她手里,叫道:“行了行了,拿人手软你懂吗?这事儿你可得守死了,不然我可与你没完。”

如晴垫了垫金块的重量,比刚才的还要重,笑眯眯地道:“三姐姐说甚么话呀,谁叫咱们是姐妹呢?”然后忍着痛,把金条还了一包回去,“我是那样的人吗?三姐姐真是太瞧不起人了。”

拿着失而复得的金条,如美又是高兴又是感激,觉得如晴真是她的好妹妹,拍着如晴的肩,豪气万千地道:若日后有用得着她的地方,说一声便是。

如晴笑眯眯地道:“这可是姐姐说的哦,不能黄牛哦!”然后,在如美拍胸脯的保证下,如晴带着一包沉沉的金条,满载而归。

走到门口,如晴这才想到她前来的目的,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与如美,“大姐姐来信了,信中有提到你,姐姐看看吧,说不定能成为姐姐的奋斗目标。”

如真在平阳侯府目前过得还是不错的,与丈夫相敬如宾,长兄长嫂对她也甚是客气有礼。因为没有公婆侍候,上头只有年迈的爷爷奶奶,又是次媳,并未有做媳妇的压力,也没人给她做规矩,只需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田就行了。唯一让她堵心的是,丈夫屋子里有个极为厉害的妾,她数次与之交锋,都未占上风。所以特写信来让如美如晴两个好生学着点,从现在起,就得有对付妾室的准备。

如美看了信半晌,皱眉,“怎么每个做妻子的都会有贱室来恶心?”

如晴忽然无语,来古代生活久了,也大至了解了这个世界,一夫一妻是极其奢侈的愿望,男人三妻四妾实在是太过平常了,她迟早也得学会入境随俗才是。

侍候公婆,操持家务,管理奴仆,能算账,精女红,斗得过小三,生得出儿女,制得服男人---这古代女人,也得练就十八般武艺才是。

回到自己的院子,便见玉琴与菊清二人正相互追闹着。沉香见如晴示意自己,这才沉淀了心思,上前两步,喝道:“两位姐姐好大的兴致,居然在院子里就嘻闹起来。不知在太太那,是否也是这般随性?”

菊清二人停了下来,互望一眼,最后由菊清笑嘻嘻地道:“沉香妹妹好大的威风呀,这姑娘都没说话,你倒是先开火了。这知情的人呢,只会夸赞妹妹忠心护主,这不知情的人呢,估计又会说妹妹擅越无礼了。我说的可对,沉香妹妹?”

沉香一个气急,她再怎么受老太太精心**,可总归只是十岁的小丫头,哪会是十四岁的菊清的对手,闻言只能干瞪着眼,说不出一个字来。

玲珑也是气得双目喷火了,她上前戳指怒喝:“菊清,你可真够厉害呀,三言两语就离间了姑娘和沉香姐姐的主仆之情。我现在倒有些怀疑,你是来服侍我们姑娘,还是来专门搞离间的?”

菊清瞟了如晴,见她一直不说话,只一味的盯着自己,不由更加有恃无恐起来,“玲珑妹妹,想当初,你和玉琴她们一同进得府,可直到如今,玉琴她们仍只是二等丫头,而玲珑妹妹却运气好,跟了姑娘这般好的主子,升成了头等丫头。这头等丫头呀,还真是威风。玉琴呀,你可得多学学才是。”

玉琴先前受过如晴的责罚,一直心存阴影,见如晴一直没说话,也无动怒迹像,心里越发没底,她可不像菊清那般有恃无恐,闻言只是轻轻拉了菊清的袖子,小声道:“是我无能,总是侍候不好主子。”她偷偷望了眼如晴,越发觉得李妈妈说得正确,这个四姑娘虽只是庶出,但却受大少爷二少爷的重视,相信日后也不会差到哪儿去,还是不要太过得罪了。于是便上前几步,道:“姑娘,都是婢子的错,只顾着玩耍,却把正事儿给忘了。请姑娘责罚。”

如晴略显意外,不由细看了玉琴一眼,见她脸上确是恭敬,并无轻慢,心底有了主意,这才轻轻地道:“你知道自己错在哪?”

玉琴吱吱唔唔地道;“婢子不该把姑娘交代的事儿给抛诸脑后,更不该在院子里随意嘻闹。”

如晴问玲珑,“玉琴犯这样的错误,统共有多少次了?”

玲珑吱唔着,“这个,婢子也不甚清楚---”

沉香忍不住皱眉,斥道:“姑娘不是吩咐了你要仔细记着她们所犯下的错吗?你怎么给---”

玲珑红着脸一言不发,似是懊恼。

如晴叹气,轻道:“玲珑,你身为大丫环,却还把主子交代的任务抛诸脑后,该是不该?”

玲珑咬着唇,低声道:“自是不该,请---请姑娘责罚。”

如晴道:“也罢,罚你太过了呢,又愧对咱们的主仆之情。罚轻了呢,又恐你仍是不长记性,这样吧,就罚你这个月的月银。你可心服?”

玲珑哭丧着脸,心里那个恨呀,当然,她恨的是玉琴这死丫头,犯那么多错误让她受牵连。

玉琴听的更是恐怕,玲珑身为大丫头犯了这么点错也要扣月俸,那,那她时常偷奸耍滑,岂不----

果然,只听如晴和风细雨地道:“玉琴,玲珑连你犯了多少错都记不得了,那便证明你犯的错实是太多了。只能降你为粗役丫头,看其表现,再调回原位,你可心服?”

玉琴如何能心服,但不服也没办法,她已是受如美不待见,这才被李氏打发了过来,如晴就算把她打了,卖了,她都不敢回去告状的。

玉琴下去后,只剩下菊清一人,菊清料想如晴也不敢真的动自己,她可不比玉琴,是犯了错误被太太打发过来的,她可是方府的家生子,老子娘也都是方府里的老人,更是李氏身边的头等丫头,因李氏见如晴屋里老的老,小的小,这才拔了她到如晴这儿。

如晴声音毫无波动,微笑着对菊清道:“我知道菊清姐姐是太太屋子里的头等丫头,也是太太慈悲,让你到我这儿来帮着一二,可我却是个不中用的,一直冷落了姐姐,这才让姐姐心生怨怼。”

菊清面无表情,微微朝如晴福了身子,“姑娘,奴婢只是下人,可当不起姑娘这声姐姐,请姑娘直呼奴婢其名。”

玲珑又想生气了,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识好歹。但沉香按住了她,不让她发作。

如晴依然好声好气地道:“按理说,姐姐来我这儿,理应也是头等丫环的待遇,没道理却降为次等丫头,姐姐的心思,如晴也是知道的。不过,姐姐在母亲那做得好好的,怎么又被母亲拨到我这儿来了?是不是做了令母亲不高兴的事儿?”

菊清忍不住大声反驳,“没有的事儿。姑娘可能误会了,太太一片好意,见姑娘屋子里老的老小的小,没一个得力下人服侍,这才让奴婢过来服侍姑娘。”

“那,姐姐是如何服侍我的?”

“----这----”菊清一时无言,正待反驳,如晴又道:“成天挑唆着丫头们瞎起哄,不听我的吩咐,还顶撞申妈妈和胡妈妈,并时常在院子里高声笑语,大肆喧哗,并随意进出我的屋子,菊清姐姐,这就是身为头等丫头该有的规矩?”

“---”菊清尽管不把如晴放眼里,但也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只硬邦邦地道:“却是婢子越矩了,请姑娘责罚。”

如晴微笑着道:“菊清姐姐是母亲身边的人,我哪儿敢把你怎样呢?”

菊清双唇微微上扬,嘴里却道:“姑娘对太太心怀敬意,奴婢却是不识好歹了,请姑娘让太太处置吧。奴婢绝无怨言。”

沉香玲珑忍不住火大,这菊清分明是在拿太太来压她们姑娘呢,她明知姑娘因顾忌着太太不敢真的拿她怎样,居然还来这一出,真是,真是----狗仗人势。

如晴心里也暗自赞叹奶奶洞察一切的本领,知道这些下人们虽地位低贱,然,若要是给了他们有机可趁,抓着任何把柄弱点,同样会顺杆而爬,不把主人放眼里,给你使绊子却是极容易的事,尤其是新进门的媳妇,面嫩心软的姑娘,对上这些在内宅生活多年有着盘枝错节关系的资深下人,尤其不好对付。

所谓久仆成主,这些资深下人除了没顶着主人的身份外,实则比那些不受宠的主子更来得威风,如何压制这些嚣张气焰,则要随机应变了。

想到这里,如晴微微一笑,道:“为这些小事,劳烦母亲也是不应该。这样吧,咱们就去请了三姐姐来,让三姐姐来代为处置吧。”

菊清更加不屑了,如美是太太的亲生女儿,生平最是瞧不起庶出的姐妹,她居然笨得让三姑娘来代为处罚她,估计也是急昏了头吧。

如晴并不看她面上的得色,只是让沉香去把如美请来,在吩咐沉香时,给了沉香一个凌厉的眼神。

沉香会意,小跑步奔出了院子。

如晴站在院子里也久了,虽然不怎么乏,但总要表现出身为大家闺秀的赢弱不是么?于是便故作疲倦地任由玲珑扶着进了里屋,坐等着如美的到来。

而正在屋里等着如美到来的如晴忽然连打了几个喷涕,玲珑望了天色,今天天气不错呀,太也都高高挂起呢,便没去拿衣服给如晴加上,只是给她倒了杯热茶,“姑娘,这种天气还会觉得冷么?”

如晴喝了口热茶,摸着仍是发痒的鼻子,苦笑,“可能是有人在骂我吧。”不只打喷涕,并还拌随着耳根发热,她一边揉着耳边,一边暗骂:“这哪个缺德鬼背地里骂我来着?”该不会是如善吧?

不是如晴迷信,耳根发热常打喷涕就是有人在背地里骂她,很不巧的是,确实有人在背后议论她。

但不是如善,而是李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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