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便出了门。一打开门来,何氏从个边进来,身上披着一件锦红色灰鼠皮镶皮的氅子,见着如晴,连忙笑了起来,“还以为你仍在睡呢,正想着来冰你一冰。”
如晴笑道:“让嫂嫂失望了。”然后又问出去做什么。何氏笑而不答,说去了就知道了。
如晴也就不再过问,与何氏一并出了院门,上了马车,驾离了方府。
何氏带了如晴来到一间布料行,在里间让一个嬷嬷拿了尺子量了身子。
如晴这才知道原来何氏带她出来是替她做衣裳来着。受宠苦惊的同时,又疑惑,今天下午天气又变恶劣了,还真不是出门的好时机,何氏又怀着身孕,居然不顾风霜的带自己出来,
何氏大概是这儿的常客,那掌柜和嬷嬷都热情招呼了,何氏含笑介绍了如晴:“这是我夫家的小姑子,排行四。来京城玩上几天,带她来做几套衣裳。把你们店里好看流行的料子拿来与我瞧瞧。”
那嬷嬷上下打量如晴一眼,笑道:“原来是方四姑娘,呵呵,方家大爷气宇轩昂,想不到四姑娘也是这般颜色,生的可真水灵。”
如晴淡淡一笑,并不言语,因为这样的奉承话听得多了,也就不当一回事,做生意的就是一张巧嘴儿哄人。因为这嬷嬷一边夸讲如晴却一边用三角眼上下打量如晴,仿佛在评估什么。如晴被盯得很不舒服,退到何氏身畔。
何氏领着她在店子里转了几圈,选了几件花色的缎子问如晴是否喜欢。
如晴拿过料子,细细摩挲着,放了下去,又转到另一边去拿了个锦绒的料子在身上比划着,“嫂嫂,这个挺厚实的,我们就用这个。”
何氏瞧了她半晌,忽然低声道:“可这个颜色太老气了,不适合你。就这个吧。这个耦色的挺适合你。”
如晴摇摇头,低声道:“好贵的。”
何氏失笑,温言道:“再贵也贵不到哪儿去,放心,你一个人还穿不穷我。”何氏不由分说拿了手头的织金缎递给嬷嬷,让她们把棉花弄厚实点
回了府后,马车直接驶进前院仪门前的小坝子里,姑嫂在婆子媳的服侍下下了马车,才踏在地面上,便有人急急来报,如晴定眼一瞧,居然是先前曾带他们入府的八澄。
八澄十来岁的年纪,生着一双灵动的眼,一边搓着手一边焦急地道:“奶奶,不好了,永宁伯世子也来了,正在厅子里侯着呢。”
何氏呆了一会,然后急忙道:“人家来者是客,可不能马虎了,你赶紧先让丫头们好茶侍候着,我去去就来。”然后又对如晴道:“四妹妹,这永宁伯世子想必你以前也是见过的,因江夫人与太太有着表亲的关系,再加上你大哥来到京城,亦与此人走得极近。等会儿你也一并出去见见客。”
如晴心里想像出一张清雅斯文的脸,及一张冷淡高贵的面容,直觉不想出去的,但扭不过何氏的坚持,只得无耐依了。
姑嫂二人一并回到后院,重新换了套衣裳,正准备外出,便见丫头喜气轻快地上前,道:“奶奶,李世子一直嚷着丫头们上的茶不好喝。依婢子看,是否给他换上上回老爷子捎给姑爷的雨前龙井?”
何氏道:“去年这茶量产极少,我爷爷也只略得了不到两斤的茶叶,这还是种茶为生的一个门生家里送的。爷爷疼我,也分了不到半斤与我。我都舍不得用,凭甚与个不相干的人喝?”蓦地顿了顿,目光惊疑,“你刚才说什么?李世子?哪个李世子?”
喜庆抿唇笑了起来,“奶奶出去一趟就糊涂了,不就是先前登门造访的豫郡王世子么?他不肯离去,一直侯在前厅,说不见着四姑娘就不回去。”
孩子生病了,咳嗽流鼻涕,挺凶的,一天咳到黑,晚上尤其凶,今天搞了大半天输了液也不见好转,明天又得挤医院,更新不多,抱歉哈,等孩子病好了,铁定大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