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空气激得时晴全身一颤,她想缩成团,可男人却不准,手按住了她的肩头,压了上去——
药效发挥中,她看不清楚他的脸。
月色朦胧下,他也不知道她是谁。
可他还是拿起了自己刚解下的丝质领带,蒙住了她的眼睛——
时晴害怕,不停闪躲。
他高大的身躯彻底覆上了她,在她的脑后打了一个结。
气息交缠,她一动,樱唇无意识地掠过了他的唇角……
气息甜美,竟然……比他预想中的要好。
男人愣了半秒,然后避开了她的唇,手指下移,寸寸掠过她如同绸缎般丝滑的肌肤——
热浪重新翻涌,有一股冲动在体内叫嚣奔腾,吞噬时晴的理智。
她紧紧咬着贝齿,不让自己在发出什么放荡的声音。
领带蒙在她的眼睛上,在彻底的黑暗里,她的意识变得更加混乱不堪。
她摇着头,想要说不,可喉咙里像是堵着什么,根本发不出声音,就连手,也使不出力气了……
对方身上的气息很清冽,却刺激得她更加地燥热。
小嘴微微张开,那因为药性而变得红润妩媚的脸,在朦胧如纱的月光下,变得更加诱人。
男人的目光深沉了几分,打开了她的双腿,顺着被药物激出的泥泞冲了进去——
唔……撕裂的痛楚让时晴下意识地张嘴,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肩头。
男人却连眉心都未皱一下,继续着自己狂野又侵略的冲刺……
……
整个晚上,她如同置身在一个炼炉里,被撕裂开,被分筋错骨,被重铸....
两个人肌肤相亲,汗水交融。
她的身体,被烙印下属于他的记号。
……
三个月后,黄昏。
时晴再次被人从这栋陌生的海滨别墅门口抓了回来。
身上,已经伤痕累累。
一百天,足足一百天!
她被人绑来这里,莫名失了身,之后又怀了孕,几次试图逃跑,都被抓了回来。
想逃,根本逃不掉!
他们甚至把所有的窗户都封死了!连刷牙的时候都有人看着她,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逃掉或者自残!
而这期间,她连害得自己怀孕的罪魁祸首都没有见到,如果见到,她一定会把对方千刀万剐!
客厅里,年迈的老佣人拿来毛巾帮她擦脸,你就别再跑了,现在都三个月了,想打胎也没那么容易了。好好把孩子生下来吧,少爷……不会亏待你的。
你们少爷到底是谁?时晴捏紧了自己的双手,目光空洞地看着前方,重复了无数次这个问题。
……老佣人收好毛巾,走了。
又留下她一个人,坐在空空荡荡的客厅里,发呆。
……
冬去秋来。
孩子非常健康,过几天就是预产期了,这几天要多加注意。家庭医生收好了自己的听诊器,对旁边的老佣人叮嘱道,千万千万不能出什么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