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小绣球的病是凌家人做的,但关她什么事?
她也是受害者,从小得这种怪病,她也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她根本就是无辜的。
害小绣球的是母亲,不是她,浔哥哥就算知道事实的真相,也会原谅她的。
这个想法一直自欺欺人的充斥着脑袋,所以她才有勇气去找浔哥哥,她也坚信,浔哥哥只是受到时晴的一时蛊惑,只要没有了时晴,浔哥哥肯定会回心转意的。
冰冷的雨水浸透衣裙,也把那些侥幸给彻底浇透,她的浔哥哥,是不会要她了。
绝望,悔恨,痛苦……
“呜呜呜……浔哥哥……”凌可心撕心裂肺地哭起来。
倏然,头顶的光一暗,雨雾中冲刺着恶臭和血腥的味道。
凌可心缓缓地抬起头,绝望无神的双眼,在见到来人的刹那,瞬间聚焦,里面充斥的都是惊恐:“你……你……”
牛仔装浑身都是口子,嫣红的血汩汩地冒着,顺着手臂留下来,血水混合着雨滴,一滴一滴地打在凌可心苍白泛青的脸上。
和他在一起的,还有刀疤脸,不过他脸上的旧疤已经看不到,覆盖的是好几条狰狞的新伤,鲜血染红了他的脸,让他像是从地狱里爬起来的魔鬼。
“小妮子!”刀疤脸阴测测地蹲下来,一下抓住凌可心湿腻的头发,满身怨气:“居然敢骗我们,让我们去招惹那样的大人物!”
凌可心摇头,头发根扯得生疼:“你们……你们……”
牛仔装踹她一脚,凌可心立马痛得跟针扎似的弯腰曲身起来,她似乎听到了肋骨断裂的声音,就算是这样,牛仔装丝毫不怜香惜玉,粗粝的手捏上她的下颌,似乎要把她给捏碎。
“你是不是想问,哥儿两个为什么还活着?”说着他又气不过,又是狠狠地一踢:“妈的!你告诉我们,时晴只是冒牌的陆家小姐,我们帮你收拾她,陆老爷子会有重谢,可最后呢?那是厉北浔的女人!老子他妈十二个兄弟,现在就剩我们两个,凌家大小姐,你这玩笑,开得是不是有点大?”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放过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出于本能的害怕,凌可心痛苦地哀求起来:“你们放过我,我给你们钱,你们要多少都可以……”
“不知道?对不起?钱?”牛仔装只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他指着自己还在流血不止的腿:“看到了吗?脑子tmd因为你一句‘不知道’,‘对不起’,差点断了一条腿,还因为你的‘不知道’‘对不起’,老子tmd十个兄弟没了命,这笔账,是你用钱能够算得清的吗?”
刀疤脸凑上前,恶心的舌头在凌可心娇嫩的脸蛋上舔了一下,吓得凌可心撕心裂肺地尖叫,但因为雨势渐大,路上没什么人,这里又是僻静的老巷,根本没人听到她的呼喊。
刀疤脸淫笑着:“大哥,我看这女人的滋味不错,不如,你把她赏给我吧?等兄弟我快活够了,我们再找她算帐不迟。”
“不!不要!”凌可心慌乱地摇着头:“我求你们不要!”
她满是污泥的手抓住了牛仔装的裤脚,仿佛他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滚!”牛仔装嫌恶地踢开她,一边朝来得方向走,一边我所谓道:“随你,我去买烟。”
凌可心被刀疤脸拖到了屋檐下,她尽量朝墙角里躲去,结果刀疤脸像是逗弄垂死挣扎的老鼠,一边贱笑一边走向她,知道把她逼向退无可退的角落。
凌可心蹲在那里,死死地揪住自己的脖领,浑身抖得不行:“不……不要碰我……”
“跑啊!我让你跑!”刀疤脸俯身下去,撕拉一声,硬生生扯开了凌可心的裙子,光洁若瓷的肌肤暴露在外,更加引发了刀疤脸身体里的兽性。
刀疤脸再也听不到什么,双眼血红地扑上去,在凌可心挣扎嘶咬中,毫不客气地撑开了她的腿。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刀疤脸立马扼住凌可心的喉咙,让她不能发出声音,紧致破处的感觉让刀疤脸暂时忘记了身上的伤,毫不怜惜地冲刺起来。
凌可心就像是被扔进雨夜里的芭比娃娃,曾经的身娇肉贵,玉白纯洁的身体,完全变成了催情剂,滋长着邪恶肮脏的恶鬼灵魂。
“哈哈……你给老子叫啊,你不是喜欢叫啊?叫浪荡点!快!md,你哭哭啼啼嚎丧吗?给老子笑!”
凌可心的身体都要撑爆炸了,全身都像是被人一刀一刀凌迟,痛不欲生。
她脏了,像是城市阴沟里的雪,化开以后,全部染上了垃圾般的肮脏,恶臭,从身到心都是,她,再也回不去了。
她,也再也活不下去了。
沦落进地狱里的人,不活,也得找人陪葬。
反正,属于她的黎明,永远都不会来了……
............
三天后。
空白的房间里,凌可心对着手机屏幕。
她没有化妆,过于惨白的脸,阴森恐怖的双眼,都让她看起来死气沉沉。
手机屏幕里,正是她此刻的样子。
左上角,是她以前拍的大头照,清纯可人,就像她的名字,大头照旁边,显示的有五万人正在观看,而且随着时间,进入房间的人越来越多。
凌可心木着脸,张了张嘴:“大家好!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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