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孩子的哭声,让周围本来看热闹的人都不由地心疼起来了。
想想别人的八岁,再看看厉云锦的八岁,大家都低下了头。
“喂,你们不能进,这里是厉氏集团,你们没有得到许可,不能进去采访!”前台努力拦着人,可是她一个小姑娘,怎么拦得住几十个架着机器的记者。
时晴和厉云锦突然被媒体围在了董事长办公室里。
“请问厉太太,你真的被绑架了吗?”
“厉太太,据知情人说,你并不是厉云锦和厉云绣的亲生母亲,你这样把他扶到这个位置上,是不是想扶持一个傀儡?”
“把一个八岁的孩子放到风口浪尖上,你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
问题一个接一个,根本没有给时晴回答的机会。
一想到媒体竟然认为自己是拿云锦当牺牲皮给自己谋利,她就想撕了那个记者的嘴。
“我把他们当我的孩子一样疼爱,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伤害他们,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们!”
一个记者犀利地反驳道:“几年前,厉总统入狱,你就立刻高调宣布嫁给别人丢下了两个孩子,你还敢说你会好好对待两个孩子?”
“厉北浔已经死了,你是不是会立刻再嫁人,然后丢掉两个拖油瓶?”
当着孩子的面,一点都不注意,字字犀利,时晴的反驳声音相比起来就像是罪犯的无力狡辩,场面再次混乱起来,几乎把她和厉云锦逼到角落。
“你再说一遍,谁是拖油瓶?!”
一声凌厉的声音突然在嘈杂的人声中凸现出来,全场瞬间鸦雀无声。
十名保镖从记者群众拨开一条路。
身穿意式手工西服,一丝褶皱都没有,头发梳得笔挺,下巴淡淡的青茬让他整个人更显男人魅力。
厉北浔从人群中缓缓走向角落的一大一小。
有人的照相机掉在了地上,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爸爸!”厉云锦首先反应过来,他冲了过去,紧紧抱住厉北浔的腰。
“我教导过你的,你都忘了,还想现在就接管厉氏集团?好好学着吧!”
厉云锦眼前被眼泪模糊,可是他无比可定,他的爸爸,他心目中的神,回来了。
伸手擦掉儿子的眼泪,摸摸他的头。
时晴手脚冰凉,站在角落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仿佛下一秒,他就会在这么多人了消失不见。
厉北浔走过去,搂住她的腰,“我处理完一件事,回去找你,你走了。我就知道你来这里了。”
熟悉的气息,温热的态度。
原来不是梦,时晴闭上眼睛,靠在他怀里,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想说。
被老婆儿子依靠,厉北浔依旧不减凌厉的王者霸气,目光扫过众人,大家都觉得浑身一冷。
“媒体真是越来越自由了,都可以随意出入私人领地。我看关于新闻媒体工作者的法律该调整一下了。”
这句话一说,他厉北浔的华国总统地位,昭然若揭。
所有记者都收起相机,又惊又怕,这人不是已经死了吗?
如果厉北浔活着,谁敢来这里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