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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哲成打着哈哈，说道，“你的场子，总得给点面子。”
两个人寒暄了一阵才分开，苏苒初的注意力却是一直没放在他们身上，她一直在满场子找廖亦舟的身影。廖亦舟的人没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全貌倒是看得差不多了。
别墅的窗帘都被拉上了，昏昏暗暗地也没开灯，壁角的几盏灯都泛着微弱的光，堪堪能照出几个影子。
苏苒初将廖哲成拉到无人处，比划着问——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什么商业聚会，我怎么看着，这么地……不正经？
廖哲成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压低了声音说，“什么不正经，虽然是商圈里的人，但是大家都是来玩的啊，肯定不会太正式，你别多想，来放松放松就是了。”
苏苒初将信将疑地比划道——是吗？
廖哲成无比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边万俟帧在电话里问，“什么商业聚会？什么时候还闹出这种聚会来了？”
廖亦舟的眉越皱越深，万俟帧嗤笑一声，“要说什么跟圈子里的人有关的聚会的话，余家那小子办了一个，不过交流信息就是个幌子而已，主要还是消费那种东西，再加点声色交易。”
顿了顿，他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廖亦舟的面色更沉了些，“你知道那个聚会开在哪里吗？”
万俟帧就给他报了个地址，本来还想再提一下那地方有多危险，但是又一想，廖亦舟是什么人啊，用得着他来提醒？便没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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