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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又强调,“这蛛丝马迹千万不要留的太明显,而且你要时刻的警备着,万万不能假戏真做,让人讨了便宜。”她停滞了一下,目光又有些云深诡谲的意味,“卢文实那边也要多注意,如今卢文实对他们来说是一招废棋了,虽然他的命案跟小侯爷的事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但是难保他们害怕廷尉他们从他身上找到什么证据而起杀心,卢文实对他们是废棋,但对我们却大大的有用,万不可让他们得逞了去。”
“二殿下身边的李如是为人心狠手辣,我们得好生提防着。”
刘俦确实是气的想要杀人。他发疯一样的推到桌案,而后见到什么就摔,神情狰狞的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李如是关了门,站在一旁也不说话,只是冷眼看着他抓狂,静静的等他冷静下来。
“废物,一群废物!”刘俦恨得大喊,而后淹没在噼里啪啦的声音里。他红了眼,浑身颤抖着,等到再无东西可以供他发泄之后,他才转过身,一阵风一样的走向李如是,而后摇着他厉声问道:“你说!你说!现在我们怎么办?”
李如是淡淡的看着他,“殿下还是先冷静下来的好,这样自乱阵脚又岂能解决问题?”
刘俦啪的一声甩了甩袖子,“冷静?我要怎么冷静?如今张志他们说要翻供啊!他们一翻供,我还能逃得了干系么?”
李如是轻轻一笑,刘俦怒看他,问道:“你笑什么?”
“我笑殿下妄自菲薄。区区一个张志,殿下何须放在心上?”
刘俦睨眼看他,“你什么意思?”
李如是说道:“我问殿下,一直跟他们接触的是谁?”
刘俦眯了眼,细细的一想,而后才微微的有些平静,“你是说,我们打死不认?”
“殿下谨记我们从来不认识什么张志张彪。陆云的事情一直是七殿下和四殿下的战争,我们从未插手。”
刘俦还是有些犹豫,“可是……”
李如是的声音突然响起来盖过他的踌躇,“殿下没有什么可是,就算他们招出卢文实,我料卢文实也不敢多嘴。不用我们给他施压,卢有望便会对他千分叮嘱。更何况卢文实现在下了狱,一个杀人犯的话,廷尉那里会相信谁?更何况张志他们突然翻案,这件事本来就诸多蹊跷,皇上未必会信。而且你要知道,皇上心里巴不得这件事落实了陆云的罪过,就算真的闹开来了,皇上也不过对你过多苛责的——当然,能瞒住皇上不引火上身自然是最好的。”
刘俦道:“李先生,你想的太简单了是不是?张志他们好不容易要翻供,老四那边又岂会轻易放手?\"
“四殿下……”李如是捋了捋胡须,“说起来柳艳的事也是我们粗心大意才让他钻了空子。听说这件事是桑子清的徒弟策划的,当初我们没能在半路把他去了真是失策了。如今惹出这么多麻烦。”
“我原本只道桑子清本事大,没想到他一个徒弟也有这样的能耐,这件事本来完美的近乎找不到破绽,谁知他一来就找到抓了张志的软肋,硬是让他找到了转机,看起来这个人万万留不得。”刘俦的眼里凶光乍现,说不出的恐怖狰狞。
李如是摇摇头,“殿下万不可轻举妄动,说不准他们正挖好了陷阱等着我们跳进去……”他看了眼刘俦,心里也有些不安:“未来为了安全起见,那几个人是万万留不得了,只不过,他们必然早就百般防备,我们想下手,看起来不是那么容易。”他知道刘俦现在心里想什么,也知道刘俦必然不会听他的话坐以待毙,与其让他胡乱来,倒不如自己提出来仔细筹谋。
刘俦道:“他们就算有通天的本事,我就不相信他们能一天十二个时辰时时刻刻的不放松。”果然,他早已下定了心思。
李如是心里暗叹一口气,跟了刘俦那么久,他向来刚愎自用,总喜欢在一些不适宜的场合自己拿主意,以前他也试着劝过,但是刘俦总是面上应承着,暗地里却还是按着自己的意思行事,到最后还得靠他收拾残局。这次虽然自己不太赞成轻举妄动,但是若是放着刘俦自己乱来,只怕结果会更糟吧。
“廷尉应可贤向来谁的帐都不买,这次也不知道他会怎样处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