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在人家的地头上,肯定也不会让他这个大周摄政王陪同的。
子安想起皇上留下母亲的那点小心思,只觉得想笑,这大局如此,他却还在耍什么小花招,格局明显不够高啊。
两人喝了一会儿酒,便回去了。
翌日一早,子安起了个大早,夜王的马车已经在外面等着,这一次,夜王也陪同前往寒山。
有他在旁说几句,效果会好很多。
寒山听得多了,但是子安还没去过。
一路奔波自然不必说,因为要抓紧时间,路上只是停下来吃了一顿干粮,喝了几口水。
慕容桀没有沾着胡子,而是按照她给他画的装扮出门。
在马车上,夜王和慕容桀也各自交流了信息,说到了南怀王,少不了是要提到贵太妃的。
慕容桀只问了一句,“葬在哪里?”
“在西山。”
“嗯!”
西山不是乱葬岗,但是,但凡犯错的嫔妃或者是在冷宫里死去的嫔妃都会葬在那里,一口薄棺,没有墓碑,就这样埋葬了贵太妃的一生。
子安握住他的手,给予无言的安慰。
慕容桀倒是没有显得伤心或者难过,依旧神色平静地和夜王分析目前的情况。
他让夜王去信给安亲王,让他不必为丹青县主入宫一事担心。
夜王道:“已经去信了,二哥一向理智,且他应该知道皇上的心思,不会轻举妄动,只是,这件事情,说到底终归是好笑,皇上什么时候要对自己的兄弟用这样的小诡计了?是可悲还是可笑呢?”
“不必理会。”慕容桀沉声道,“他病愈,总要做点什么来彰显他的威仪又或者是仁慈的。”
“他其实有没有想过,这样做或许会有反效果呢?二哥对他很忠心,他这样做是多余的。”
“皇上素来疑心重,他只相信一切用手段握住的忠心,而不相信发自内心的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