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秦舟见方才大夫都没这么紧张,看来,慕容桀的伤势比子安的要严重许多。
大夫抬起头,有些奇怪地道:“我行医多年,像这么严重的伤势,自不是头一遭见到,但是,之前所见的,都是尸体了,他昏迷了多久?”
“五天了。”秦舟心沉了沉,回答说。
大夫不禁诧异,“五天了?这样的伤势还能五天不死?那可真是奇怪,他的伤势在左胸,心口位置,伤了心脏,哪里便又不死的?奇怪,奇怪……”
顿了顿,“奇迹。奇迹。”
秦舟听得不太懂,“大夫的意思是?”
秦舟对大夫都是十分尊重的,不管是眼前这个还是之前那些摇头摆手的大夫,她都没有口出恶言,自然是因为他们都是子安的同行。
爱屋及乌。
“他的伤势这么重,寻常人都是熬不过去的。”
秦舟想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说他死了?”
秦舟是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很有水平的话,因为这大夫说这么严重的伤是活不了的。
大夫白了她一眼,“当然没死,若死了,哪里还有脉搏?”
秦舟讪讪地道:“那你看,有救还是没救?”
大夫道:“不太好说啊,我只能尽力而为了。”
大夫瞧着慕容桀,又连连说了几句,“真是奇迹,奇迹啊。”
秦舟等他开了方子,才问道:“敢问大夫姓名?是哪里人士?往日在哪里行医?”
“我叫吴燕祖,广州人士,至于行医,也没个固定的,去到哪里,便治到哪里。”
秦舟觉得人家游走四方,想来是很能耐了,连连钦敬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