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做了噩梦。”子安闪开一下,让他进来。
门外的风声呼呼作响,漆黑一片的山体如怪兽林立,十分瘆人。
子安连忙便把门关上,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吴燕祖见她怪怪的,便问道:“怎么了?做什么噩梦?”
子安见横竖也睡不着,便与吴燕祖聊起来,“我梦见老七出事了,你说,京中如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吴燕祖道:“京中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但是,您也别担心太多,我觉得没有王爷摆不平的事情。”
吴燕祖虽然很怕慕容桀,但是他对慕容桀却有一种迷之深信,总觉得天下无他不能办妥的事情。
子安听得这话,笑了起来,“你对他这么有信心啊?”
“当然。”吴燕祖没说原因,因为,也没什么原因,就是那么有信心。
这深夜万籁俱寂,听吴燕祖说话的语调,子安感觉到有一丝心安。
“你走南闯北,见识过不少事情,我跟你说说一个案子。”子安忽然便来了谈话的兴致。
“案子?”吴燕祖对案子没有什么兴趣,他只对医术和治病有兴趣,但是,师父说要谈,那就谈,“好,您说。”
子安于是便把那天与慕容桀遇到的那桩离奇的案子告诉了他,且道:“这件案子到现在都没找到凶手,那妇人身怀六甲,就这样死在她夫君的身边,虽然后来说不是自尽,但是,案发现场最初的判断,却一直留在我的心底,我很固执的认为她是为夫君殉情而死,甚至我如今想起来,都觉得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执念。”
吴燕祖怔了怔,“您说的这个,我倒是似乎遇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