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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说无用,大哥,他们只是些不知深浅的平民而已,官府的人一般不会出手,准备打吧!”一直观察着周围的常胜冷静地说道,言语中颇为自信。
“上!”曹宇立即下令进攻,随着他长剑刺出,十余把兵刃立即往常氏兄弟身上招呼过去。除了杜驭等三名高手,另外的十二人,都是他从江陵陈家召来的高手,大多都有一两脉的实力。
“师父,那个迟源和罗恪是不是成宗啊?看上去很厉害啊,怎么我连招式都看不清。”骆玉问道。小酒楼下杜驭等人还在啰嗦的时候,远处的迟源和罗恪早就已经的打得天昏地暗,骆玉竭尽全力也无法看清两人的招式。
“迟源是八脉,罗恪是成宗,两人都是金城派的武功,华而不实,不看也罢!”贺齐舟低头喝着自己的酒,实在提不起兴趣看楼下的拼杀。
“小道士口气倒不小,你才几岁啊?还有胆瞧不上成宗?”楼上有看客讥笑道,看样子那几人均是行走江湖之人。
“啊!师父,师父,死人了,有人死了!”骆玉惊叫道。
“想杀人就要做好被杀的准备,你真要学点真本事,就看看常胜的出招,就是兄弟两人中的那个弟弟。”贺齐舟提醒了一句。
骆玉依言向常胜看去,果然如贺齐舟所说,常胜的实力明显较众人高出一畴,一口气杀伤了三名围攻之人,静明、邓驭、丛睿三名高手只能联手向其进攻,而其兄常凯面对的是曹宇及剩下的九名打手。
骆玉毕竟得了金陵嫡传,眼界要高出寻常武者许多,边看边问道:“师父,那对兄弟都是六脉,弟弟对上的是一个六脉和两个五脉,而哥哥只是应付一个六脉,剩下那些人加起来都及不上一个五脉,对不对?”
“嗯。”贺齐舟总算是尽了一下师父的职责,道:“哥哥常凯现在是六脉初境,凭他那点道行还应付不了曹宇和手下九人的围攻,但他们兄弟还是会赢下这场打斗,弟弟对上实力最强的静明与另外两人,尚有余力替常胜解决掉围攻之人,只要再杀伤几人,他们就胜券在握了。”
“师父,那我们要不要帮帮和尚她们?”随着又有两人倒下,骆玉已经有些替静明和尚及邓驭他们担心了。
“为何要帮?”贺齐舟冷冷问道。
“因为他们是好人呀,就算是为了银子,心中想的也是为国除害、或是赈济百姓。”骆玉道。
“有时候好心也会办坏事。多看看常胜的出招吧,以后我会教你点其他门派的功夫。”贺齐舟收回刚刚抬起的目光,不再理会骆玉。
一旁看得兴起的几名江湖人开始对贺齐舟刮目相看起来,有人道:“小师父果然有一手,那对兄弟真要赢了,还要请教一下楼船边的那两人究竟谁更强一点啊?”
“你傻啊?没看到船上下来的家伙被那老头打得节节败退、只守不攻?”另一人出言讥笑向贺齐舟问话的人。
“师父,你认不认识他们?倒是说说看呀。”骆玉也央求道。此时的罗恪正陷入守势,两人过处一片狼藉,到处是被打烂飞溅的木屑,甚至有几名闪避不及的船客被剑气所伤落入水中,船上的船夫正忙不迭地抛绳救人。
贺齐舟也不卖关子,淡淡说道:
“老头叫迟源,是金城派最后一任掌门,虽然只有八脉,但功力要胜过涌泉境的罗恪;那个罗恪的父亲名叫罗檀,出自金城派,原是前朝南唐的大将,正是由于他的投敌,才使南唐一败涂地,最终降了齐国,迟源应是找他报仇来了。
说到胜负,现在还不好说,迟源功力更深,金城派武功也更为老道,但亏在年事已高、后劲不足;
罗恪境界更高,战法亦得当,是想耗到迟源体力不支,两人势均力敌,没有千八百招还分不出胜负,不过这金城派的武功——不看也罢。”
“仙长已经应是点年纪、驻颜有术吧?四哥,我就说吧,这位道长一看就是高人。仙长,您也是候船去北方的?那我们可是同路了。”窗口的看客开始拍起马屁。
贺齐舟没理会,骆玉则回头开心地笑道:“嗯,什么常氏兄弟、成宗涌泉的,都不够我师傅看的。”
“小心断剑!”贺齐舟冷不防提醒了一句。正有一截断刃向窗口飞来,骆玉急忙回头,再迅急拉上半扇木窗,那截断刃“夺”地一声钉在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