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事情没你看到的这么简单,咱们先回你们的营地吧。”
“好!”德山道。
“贺公子,我们发财了,这里就是金雕帮的老巢,您看……”李老三手捧一堆金银之物,兴匆匆地跑了过来。
“不用看了,都是从部落里抢来的,到时还要还给人家。”贺齐舟一句话将李老三的笑脸瞬间变成了哭脸。
“那么我呢?我父王要急死了!”司徒奔雷自拓拔灵儿身边走来。
“你和灵儿还需要在这里再住两晚,你的二叔司徒秋与金雕帮勾结,现在估计正在敲诈你父亲五万两呢。”
“不可能啊?他与金雕帮可是死敌,都逮到过不少金雕帮的匪徒了。”司徒奔雷惊呼道。
“是当场杀了,还是押解进京?我估计多数是后者吧?最后肯定又回到了这里,不信你去看看那些死的活的匪徒,有没有你见过的面孔?或者你自己审审,问问他们都认不认识你二叔?”贺齐舟冷笑道。
“大侠饶命,我们只是些小喽啰,都是替司徒秋与刁京卖命的苦命人,刚才我都没敢向您进攻……”
“是啊,是啊,我愿意弃暗投明,入伙您这里,请问贵帮怎么称呼?”
“算我一个,我能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刁京在山里还有一个巢穴,里面藏了不少东西。”
“喂,入伙后怎么分银子?从这一带一直到北海,我的地头最熟,能不能多分一点?”“我会打铁,这个能多分点吗?”
“我本就反对和官府打交道,早晚被同行瞧不起,那个司徒更不是个东西,老大,我会算帐,能不能不去抢钱?”
……
那些蹲着的降匪纷纷叫唤起来,看着贺齐舟手下三百多人的规模,似乎人人都心动起来,若是能够保命的同时,再一展所长,今后的前途似乎又光明起来。
“很好,有什么特长待会和这位李三爷说,我欢迎你们加入,只要守规矩,银子能不能分到我不好说,但只要我有一口饭吃,就不会饿到你们;只要我还活着像个人,你们就不需要卑躬屈膝地像条狗!”贺齐舟一路上靠着一张嘴已经吸引到了不少人。侧头看了眼司徒奔雷的脸色,知道不用审这些降匪,对方已经相信自己所言。
“那么我呢?我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拓拔灵儿问道。
“算是陪陪司徒王子行不行?”贺齐舟调侃一句。
拓拔灵儿脸一红,竟点了点头,然后问道:“贺大哥,小雪姐呢?她好了吗?”
“好了,我们半个月前在寒剑山庄正式成亲了,有机会再请你喝酒。”贺齐舟道。
“你真没想过纳妾什么的?”灵儿红着脸又问了一句。
“不纳,坚决不纳。”这回轮到贺齐舟脸红了,这孩子莫非仍放不下自己?
“哦,那我就不分心了。”拓拔灵儿看了眼司徒奔雷,微微点了点头。
贺齐舟长吁了一口气,一旁的司徒奔雷讷讷问道:“分心什么?”
贺齐舟暗叹一句,这家伙长得眉清目秀,脑子怎么不太好使?见山寨里的东西也搜刮得差不多了,便叫来郭问、李泽平、德山、拓拔灵儿与司徒奔雷,回到木屋中,将自己偷偷听来的话再说了一遍,又说出了自己的计划,众人均无异议。
商议妥当,德山带着贺齐舟及大队人马连夜赶回位于河东的营地;司徒奔雷与拓拔灵儿仍然留在寨中,只是都不用住那间小木屋了,反正八个头领都死绝了,各自找了间喜欢的住下;李泽平带着四十余名弟兄也留了下来,那二十余名降匪暂时关押在几间木屋之中,李泽平还有一个任务就是将任何回到匪巢的马匪扣住。
待贺齐舟等人走后,李泽平开始将贺齐舟筛选成员的那一套用了出来:
“每个人至少要写出十条自己认为最重的罪行,可以是自己的,也可以是别人的,如果别人写了你的罪行,而你自己没写,那是罪加一等;自己认为十恶不赫的,现在就可以跪地求饶了,放心,只要愿意改过自新,我们都是给机会的。写的时候不许交头接耳,不许东张西望,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喂,你!刚才说的话没听见,老九,给我拎出去先打一顿再说。”李泽平对着一名私下问话的金雕帮匪徒怒吼道。
“大哥,饶了我吧,我真不会写字!”那名一直探头张望,想和临近之人对话的降匪哭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