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别叫,是我。''
熟悉的休温,熟悉的声线,似雪拨开他的手转身,毫不意外的看到了一身狼狈的路世铭:''你怎么在这里?''
路世铭指了指窗户:''原来不管是国外还是国内,罗密欧的那招,百试不爽。''
听到这话,似雪撇了撇嘴,傲慢的叉起了腰,不客气的问:''怎么了?还没被我舅舅打够?你信不信我再叫一声,舅舅马上能冲上来,把你从二楼打下去。''
信,他怎么能不信,可是,现在要真是被打下去了,那也就没有脸再来找似雪了,大丈夫士可杀不右辱啊,所以路世铭也挺了挺腰板说:''叫吧叫吧,打死我算了,反正打死我也不离开。''
路世铭是个牛脾气,似雪的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本来真的想要叫人上来的,可看着他头上草,鞋上泥的样子,又有些不忍心:''你还真想死啊?''路世铭扭头看了她一眼,突然转过身去,掀起衬衣的下摆,让似雪看他的背:''反正也已经半死不活了。''
似雪本还不以为意,可看清路世铭的背上,横七竖八的红梗时,也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呀!还真伤得挺重的,舅舅下手也太重了。''
一听这话,路世铭马上计从心来,直接扮可怜:''真的很疼,很疼。''
''疼,疼你不知道跑?没见过你这么死心眼的人。''似雪没好气的骂着,事实上,心里又开始针扎般的疼着,白了他一眼,似雪指了指房间内的沙发:''坐下吧,让我看看,再给你上点药,要是太严重的话,你一会自己上医院看看。''
似雪的话,总是很能让他安心,他迅速的坐到了沙发上,非常迅速的拨光了上衣,露出他虽然伤痕累累,但却阳光而壮硕的身体。似雪的脸有些烧,但还是强按着内心的羞涩,迅速找来医箱,给他抹药。
虽然觉得他也算是活该,可上药的时候,似雪才发现,他身上的伤处还真是挺多的,足以见得夏正淳是下了狠手的,结果他还愣是在那里硬挺着挨,要不是自己急中生智找到仍佣人拉开他们的话,搞不好,他真的要进医院才能治得好身上的伤。
小心的帮他擦着药,可他还是时不时会发出,吃痛的抽气声,似雪本来为那天的事情,一肚子的火,可看到他今天为了来见自己,居然搞成这样时,那气也在不知不觉中,无形消失了。
擦好了药,似雪催路世铭快点穿好衣服,路世铭一脸委屈的看着似雪说:''你不会又要赶我走吧?''
''不走?你想再挨一次打吗?''
''说说话再走嘛!''他也管不着什么形象了,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死乞白赖的缠着她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