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差的结果也不过如此了,不是吗?
看着手里的资料,费战柯的心,颤抖着,昨夜的温存还在脑海里徘徊,可手中滴血的事实,难道是为了刻意的讽刺他而存在?
他可以接受任何的打击,也可以接受任何的惩罚,甚至是可以面对任何的阻力,可是,为什么是这样的结果?这一张薄薄的纸,就像是法庭的宣判,为他和欧心诺的未来,划上了死刑的句点。
明明一切都有朝着较好的方向在前行,为什么,为什么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他不是脆弱的人,可在这样惊人的事实面前,他也几乎站不住脚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拆散我们,你至于费这样的心机吗?''他知道自己这么说很蠢很蠢,但是,此时此刻,他从来没有这般渴望被欺骗,只要苏心兰说出这一切都是假的,他甚至都愿意去相信。
苏心兰仍旧在流泪,看着费战柯的神情,那样的痛苦:''我一直让戈沁蓝在帮我找女儿,很想要见到她们,可是…………''
''戈沁蓝在哪里?''他不相信,至少,在没有亲自证实这一切的时候,他绝对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机会,他会找到戈沁蓝的,对质之后,他就能知道一切。
''我不知道她在哪里,电话一直打不通,可是,我希望你要冷静的看待这件事情,阿战,是我对不起你们,所以,就算恨我,也要理智一点,不要再伤害她了,好吗?''几乎是哭着哀求,苏心兰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她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没有再说话,没有再表示些什么,费战柯苍白着脸,转身而走,就算事实的真相如此残忍,他也亲自去验证一切,不到最后,他绝不低头。
在医院,他终于见到了戈沁蓝,不过,却隔着厚重的玻璃,虽然穆肆泽拼了性命,可戈沁蓝还是往进了重症监护室。
陪在他身边站着的戈逸然,一脸森寒的开口:''我姐是被那个杨珍珠害成这样的,他为了报复泽哥,就把我姐整得人不人鬼不鬼了。''
''他人呢?''费战柯此时的心情非常复杂,杨珍珠就是在折磨戈沁蓝的时候,将那份资料弄到手的吧,能把人伤成这样,只能说,杨珍珠已经彻底在玩命了,资料的真实性,也就更高了几分。
''泽哥也才刚刚脱离危险,那个变态的杨珍珠给他吃了五粒伟哥,差一点就救不回来了。''戈逸然第一次显得那样的激动,不是因为怨恨穆肆泽牵连了戈沁蓝,而是对杨珍珠的愤怒已到了频临爆发的地步了。
''戈逸然,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我会处理,好好照顾你姐,我改天再来看她。''杨珍珠根本不必害怕,只是,杨景锋却不得不提防,如果戈逸然沉不住气,真的惹出什么乱子来,恐怕他是想保也保不住的,戈沁蓝已经这样了,他不愿意让戈逸然也牵连进来。
戈逸然沉默了一下,终于重新开口,但他说的却是:''战哥,保护好欧心诺,杨珍珠已经疯了,我不希望她也和我姐姐一样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