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尚书起身说道:“犬子今天上门和文老板练习诗词,多有得罪。特别感谢文老板让他有增长了见识,进步了诗词。”
文生面对吴尚书如此谦辞,还不知如何回答。
吴尚书没等文生回话,就说道:“本官告辞!”
说完,吴尚书领着吴仁贤、龙耀以及一群随从走出门去。
吴仁贤特意紧靠着龙耀,背着邓柳姗,和众人一起沿着潇雨街走去。邓柳姗对吴仁贤的愧疚之感,仅仅只有龙耀身后那么一小块地方那么大;而吴仁贤无颜面对邓柳姗,却如同整条潇雨街。
邓柳姗的愧疚转眼就消散,留在心里的只是一个记号而已;而吴仁贤,他不仅是失去了邓柳姗,而且还失去了面子,他的失落,估计不是三五天能消散的,而留在他记忆里的,肯定是一块大大的伤疤!
吴尚书、吴仁贤一走,书斋里面的人们也纷纷离去。这一场比试,是吴仁贤和龙耀输了,但是吴尚书一来搅和,让吴仁贤没感到多么羞愧。
其实,吴尚书前来的目的是害怕文生动用诗词之力,伤了吴仁贤,可谓是爱子之切,用心良苦啊。
人群散尽,邓百味叫走了随从,就和邓柳姗走进书斋。
“文生兄弟,希哲呢?”邓百味问道。
“去北郊朋友家做客去了。”文生答道。
“那我买首诗岂不要等到他回来了?”
“假如百味兄不嫌弃的话,我可以亲自动笔。”
“嫌弃,肯定嫌弃了!哈哈哈哈……”邓百味大笑道。
“哈哈哈,百味兄,柳姗姑娘,请坐。”文生招呼两人入座。
邓百味接过柳老四递来的茶杯,说道:“文生兄弟,今天你可是无限风光啊!”
文生问道:“百味兄何出此言?”
“第一,你斗诗胜利了,吴仁贤和龙耀被你的才华打败,败得体无完肤!这还不风光吗?你要知道,吴仁贤可是杭州城的才子,龙耀更是一本活辞典。当时,我听说你要和他斗唐诗的时候,我还为你担心。没想到你居然两招就把他拿下了。”
“百味兄原来说的是这事啊,我到不以为风光。这不惹到一个对手了吗?假如能少个对手,多个朋友该多好。”
邓百味点点头,说道:“你说的有理,但是吴仁贤却和文生兄弟你一定是对手。”
“为何?”
“因为你们两个都同喜欢一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