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吃了鞭子的人纷纷躲了回去,哪里是打?分明是挨打。
瑾宁此举,彻底惹怒了族中的人,那几位躲在里头的长辈也走了出来,纷纷指着瑾宁来骂。
瑾宁一句话就把他们的嘴巴全部堵住,“十几二十个男人连同一群泼妇欺负我一个女人,这就是你们陈家历来的家风吗?看看你们,谁可以世袭我父亲的爵位?人品武功,今日都叫大家伙看明白了,也叫你们自己互相看明白,所谓指责我父亲逼死嫡母,不过是借口,皇上素来以仁孝治国,若父亲真的犯下此等恶行,皇上怎会追封他为一等公?你们一个个自诩比皇上都英明是吗?雷洪,明日请霍州大小官员过来,再下帖子,请乡绅也一同到来,我就得好好论论这个道理,对了,别忘记把罗公公也请过来,本郡主倒是要好好问问,我父亲到底犯下何罪?”
瑾宁说完,扬起手中的山契,“诸位,诸位乡亲们,我陈瑾宁今日送父母遗体回乡安葬,大家也看到,陈族把我们都拦在了外头,既然他们半点情分不念,不许我父母落叶归根,他们不仁也就休怪我不义,还请大家给我放风声出去,这山,我卖!”
“你这泼妇,到底想如何?”十二公实在是怒极,指着瑾宁厉声质问。
瑾宁回头看他,冷笑一声,“我想怎么样,进门的时候就说得一清二楚了,该尽的礼数,该守的规矩,我一样不少,但是,你们欺人太甚,把我的礼数规矩当做软弱可欺,请府衙过来,我是要状告你们在场的这么多人诬陷朝廷忠良。请德高望重的名士和乡绅们过来,我是要论一论这道理,明日见吧!”
瑾宁说完,带着雷洪就走,也懒得看陈家那些人铁青的面容。
出了门口,雷洪大呼痛快,“我想打他们许久了,但是怕被人说当兵的欺负人,这口窝囊气憋得难受好几天,今天总算出了。”
“你们谁出手都不妥当。”瑾宁道,“这些人本来就抓着点儿把柄就当天大的罪行来嚷嚷,颠倒是非黑白,你但凡碰他们一下,他们就得赖上你,可我出手就不一样,我身份再大,到底是个女子,首先他们十几二十个人打我,却被我打得落花流水,是无用。其次,今日只我一人对他们那么多人,以多欺少的罪名是定了。”
第一战,告捷!
靖廷一直在外面听着,打起来的时候,他是淡定的。
对瑾宁的身手,他完全放心。
纯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