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没什么大事,只是挂了点彩,但也算卫凌风倒霉,碰上他父亲刚好去医院探病,两厢撞见了。乔冽以为自己儿子只是寻常调皮捣蛋挂的彩,当即拎着人跟在自己身边,不许他乱跑。
当时乔冽去看的,就是祁家老太太,祁聿的祖母。
他们去得不凑巧,赶上老太太情况不太好,医生护士团团转,要把老太太的病床推进手术室里,祁镇则冲祁聿发脾气:“要不是你伤了她的心,她能气成这样?给我滚到手术室门口跪着!”
祁聿守着没动,祁镇一脚踹到他的膝盖窝上,生把他踹到地上跪了个结实。祁镇压下腰,强行掰着祁聿的下巴往上抬,盯着他森森道:“你以为谁能护着你?”他唰地挥臂指向手术室的方向,“她?还是陆家?”
乔冽暗道倒霉,不得不上前打圆场,卫凌风则在一旁看戏,同时偷偷想办法溜走。
祁聿跪在医院的走廊上,半垂着头,一动不动。那姿态尴尬而显眼,卫凌风偷偷多打量了他几眼,心想这人好像犯了挺大的错,但可惜没有遇上一个尊崇西方教育理念的哥哥。不像他爸爸,随他怎么闹,也不会动手。
当然,乔冽虽不会动手,但也足够严苛,暗地里把卫凌风是怎么挂的彩调查得一清二楚。他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给别人当小白脸,还争风吃醋,跟人打到了医院里。他虽怒极,却不动声色,等高三一毕业就立刻以旅游的名义把卫凌风送出了国去读书,一送就是两年。
“你怎么不早说!”陆卓年不想听卫凌风在国外的悲惨生活,立刻打断了他,并且是头一次对卫凌风这种不知轻重的性格感到有些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