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周越会给学堂规定教书多少多少年会得到什么样的奖励,但他现在不会说。
干渠现在需要的,是有能力又肯干的人,抱着歪心思的人,趁早滚蛋吧!他才不要这样的耗子屎。
周越的话让好多人面面相觑,他们心底都无法否认周越说的话,但要被县衙无形之中约束着,他们又实在是不愿意!
“请诸位考虑好了再报名吧!今天才是报名的第一天。”刘致远不想与这些人多纠缠,早饭吃了过后他们还有要去帮着修建城墙,哪有时间和他们一直耗着。
听了刘致远的话,所有人都走了,这件事太大,他们得好好想想,再和家人们商议商议,再决定是否来应聘学堂夫子一职。
最后报名的人果然不多,除了那些年纪不合适的,只十五人选择了报名,其他都不想被县衙约束着。
他们是读书人,还是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怎么可能去受这份气?
周越不管那些人的想法,他只知道有人报名,在忙城墙修建之余,他和刘致远必须得把考试的试卷和学堂的规定弄出来。
这次的试卷都是刘致远出的题,因为那些四书五经什么的,周越能看,但却不一定懂。
简言之就是每个字他都认识,就是放在一起后表达的意思他搞不明白,也不想去搞明白。
直来直去不好吗?非得七弯八绕的,周越完全理解不了写四书五经的人。
刘致远忙着学堂夫子的事,周越就往城墙那边多跑了些时间。
待第二个城门建好的那一天,周越才知道学堂夫子已经确定了,两天后学堂就要正式开始教学了。
“阿越,四个村的村长都邀请了我们去参加开学典礼。”开学典礼自然也是周越弄出来的东西了,刘致远觉得很好,还有周末和寒暑假,农家的孩子,大一些的都要帮着家里做力所能及的事,全部让他们把时间花费在读书上很不现实,除非是冲着考科举去的。
“都是同一个时辰吗?”四个村长又不在同一个方向,若是同一个时辰的话,实在是分身乏术。
周越才洗完澡,披了件衣服后坐在梳妆台边,刘致远非常自然的走过去帮周越擦拭头发,“听说四个村长在一起商讨了,最后决定把四个学堂的开学典礼合在一起办,四个村子轮流举办,抽签决定顺序,抽到第一的是李家村。”周越的头发只不小心打湿了一部分,刘致远很快就把它们擦干了,刘致远顺势从梳妆台上拿起梳子给周越梳头发。
这么多年了,除了自己作死让周越心里不安逸的那段日子外,哪怕刘致远备考期间,都会每天给周越把头发梳好。
不是刘致远得意,他现在梳头的技能可熟练了!
当然,这只针对周越而言,在除周越以外的任何人面前,刘致远都会很理直气壮的说,他不会梳头!
“那就去吧!”怎么说也是干渠的一件大事,刘致远这个朝廷和县衙的代表人不去看看说不过去。正好两小只也在县衙待了一段时间了,现在天气渐渐回暖了,让两小只出去走走也好,说不定看见人多,两小只就开口说话了呢?
说起这个,周越就很无语,两小只到现在还不愿意开口说话,每当周越想让两小只开口的时候,两小只就睁着一双圆溜溜又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周越,把周越的心瞬间就看化了,压根想不起要让他们说话的事。
刘致远以周越的意见为主,周越说什么就是什么,“好!”
“正好我也去村里看看土地的情况,老家那边送来的种子还没想好怎么分配呢!”种子的事周越先放了些消息出去,可没说怎么换取,干渠百姓的种子向来都是自己留的,若是要用钱去买,他们是绝对不会花这个钱的,毕竟也没有人保证外地的种子一定能在干渠存活!
“种子的事要不要召集村长和族老来商议商议?”刘致远建议道。要老百姓花钱买肯定是不行的,干渠百姓兜里有几个钱在这两三个月的时间里,他们已经了解得透透的,但白给百姓们播种也肯定是不行的,万一有人拿了种子就直接吃了呢?或者直接换成钱呢?这世上最不能赌的就是人心!
县衙不是慈善机构,周越和他能给干渠的百姓提供帮助,但不能让他们养出不劳而获的心理,需知,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只好这样做了!”周越真的不知道外地的种子在干渠能不能生根发芽,但总要试一试,可这实验的结果确是不一定的,不过周越不会一个人把责任全担了。“参加开学典礼的时候和村长们提一提,约个时间,早点定下来也好。”眼看着春耕就要到了,城墙还没有修建完成,周越已经打算在春耕和春播期间把修围墙的事情停下来,等地里的事情忙完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