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抬起一只手,手指轻轻地滑过她白皙光滑的脸颊,浅浅笑道:“我若乱来又怎样?”
他的声音低沉黯哑得很,带着一丝淡淡的打趣,就像眼前摆着一盘美食,却并不差急吃掉,而是想好好地欣赏一下。
是的,他太久没有好好逗弄过身下的小女人,也太久没有见过她除了冷冰冰之外的其它表情。
所以,此时实在忍不住想好好逗弄一下她。
乔以恩被他轻挑的语气和动作激得更是恼怒,可盯着那张妖孽似的脸,她整颗心又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就好像初次谈恋爱的少女一样。
这男人,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他永远都有一种蛊惑人心的独特魅力。
她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身旁的被单,入手却是一丝冰凉的触感,侧头看了一眼,却原来是一片鲜艳的玫瑰花瓣。
乔以恩整个身体猛地一僵,脑子里不自觉地想起当初白季寒为了给她一个生日惊喜,在他们的房间里铺满了玫瑰花瓣。
那一片枯萎的玫瑰花瓣此刻生生地印在她脑子里,再跟身下这张红艳艳地大床上鲜艳的玫瑰花瓣比起来,真的是讽刺极了。
她一点一点地收拢拳头,让那片鲜艳的花瓣在她捏紧的掌心中化成一滩汁液。
那双迷离的双眼顷刻转变得清凉至极,她缓缓地侧过头,双目清冷地盯着身上的男人。
“你若乱来,我就告你。”
她的声音跟她此时清冷的目光一样,令人轻易便能感觉到她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坚持。
听到她的话,白季寒那张泛着邪肆笑意的俊脸陡然变得阴沉下来。
他缓缓地撑起自己的身体,双手撑在她的身侧,依旧将她禁锢在自己身下。
目光紧紧地锁定她的双眼,霸道而嚣张的话语脱口而出:“你敢告我?”
他的声音低沉极了,带着一股震怒前的征兆。
乔以恩无所畏惧地眨了眨眼睛,清冷地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凉声说:“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若敢对我做些什么,我凭什么不敢告你?”
白季寒幽深的鹰眸微微缩了缩,一句比之方才更加霸气的话语淡淡说出:“呵!就算你敢,恐怕那接你告纸的人还没有出生。”
“……”
乔以恩被他一句话噎得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定定地望着他,恨恨地咬了咬牙。
那种有理说不清的感觉真是太憋屈了!
看着她抓狂的模样,白季寒幽深的鹰眸里染上一丝笑意。
从跟她亲婚那天开始,他就知道他的小妻子是一只犀利的小野猫,此时见他被自己逼得无法反抗,心里自是有些小小得意。
“以恩……”
正当他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兜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乔以恩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只感觉与他僵持的气氛稍稍缓解开来。
她真的不知道再继续面对这样的白季寒,她会不会崩溃。
白季寒听着手机铃声不停地响着,心里烦燥得很。
终是在响起第三遍的时候,他十分不耐烦地掏出手机。
看清是谁打来之后,他英气的眉毛猛地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