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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挺多的时间，还是得加量操练才行。如今你等占了先机，将来可能会被逼入穷巷，去吧！”
“是，郎君！”
杨景宗嘴角直抽抽，这几个人一看就是练家子，那可是辽人的密谍，就被抓回来了。
还不满意？
这是在打我皇城司的脸吗？
两口麻袋揭开，下面两具尸体仅仅能依靠髡发来判断其的身份。
“为什么不抓活口？”
赵宗实像是看傻逼一样看着问话的皇城司。
你们这么多人都让人跑了，还有脸问为什么不抓活口？
那不得让人家直接一路顺风顺水的回到析津府去了？
就这种质素？
放在以前，只配看大门，拿着t4的工薪，死了还有抚恤，就养出这样的废物？
“闭嘴！”
杨景宗直接呵斥出声，脸都被人打烂了，还有怪话？
“杨都知，人交给你们皇城司处置，请这边来，投石车已经准备妥当。”
那几名皇城司跟来的密谍只好将两具尸体拖走，检查每一个可能藏着情报的地方，然后毁尸灭迹。
至于辽人使馆那边，他们根本不会承认自己曾经派人经过校场一带。
“预备，射！”
两个笸箩的碎石射向水泥砌的墙垛，除了扬起尘灰外，纹丝不动。
“继续射，直到墙体表面出现皲裂为止，虞侯记录次数！”
过了不知道多久，赵宗实都困了，打着哈欠，那负责计数的虞侯小跑过来，双手抱拳，“启禀世子、杨都知，投石车碎石不足了！”
“继续补充！”
碎石不足？
杨景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两摊碎石，可是他们皇城司帮忙安排的，到底有多少量，他们最为清楚。
都射完了？
都？
不可置信的杨景宗一把推开挡路的虞侯，一手摁在腰间的刀柄上，前去查看。
回来的时候一脸沮丧。
“怎么？下面人瞒报？”
“非也，确实射完了。”
“那要不换大一点的石块？不然这恐怕要很久时间。”
“世子有事可以自去，微臣看着就行。”
“刚才两具尸体可以交给我来运作，最好再给我一些西夏人的武器和箭矢。”
“世子这是何意？”
赵宗实眯着眼睛看过去，后者无奈摆摆手，就有两名皇城司密谍将搜刮干净的辽人细作的尸体抬过来。
“多谢杨都知，我们走！”
几个身影骑马过来，用豕肉铺子上的钩爪将尸体拖拽着离去。
“都知，就任由他这般...”
“闭嘴！还不嫌丢人的吗？去弄些大点的石块，抓紧时间，官家还在宫里等回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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