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这猫昨晚跑出去一晚上都没回来,早上回来脏兮兮的一身的树叶子,先生正给它梳毛呢!”昆兰回道。
华浓扫了眼一人一猫的梳毛大战,心想,闲的,这种事情浦云山多的是人做,哪里需要他亲自动手。
脚步一转,她准备进餐厅。
昆兰眼观鼻鼻观心,知道自家先生不是闲的,这估计是昨晚的火压着没地方撒,正好清晨出去跑步这傻猫撞他跟前了,不然能被摁着梳毛?就差学人说话喊救命了。
“太太不去看看嘛?”
“看什么?看他给猫梳毛我蹲在边儿上一根根的数毛啊?”华浓反怼回去。
“备餐,给我来杯黑咖啡。”
“太太不是不喝黑咖啡的吗?”佣人搞不清楚情况,随口问了一句。
“我心里苦,想喝!”
昆兰的组织还没出声儿,华浓这句话便怼得人家抬不起头来。
餐室后方的吧台上,潺潺流水声传来,华浓拿着勺子搅动着杯子里的燕窝粥。
眼睛盯着碗,耳朵听着后方的动静。
陆敬安刚坐下,华浓打量的目光落在人身上。
男人不避讳,接住她的目光:“想问什么?”
“陆董怎么知道我想问什么?”
“你满脸都写着老娘看你说不说的神情。”
“所以呢?陆董是说还是不说?”
“我可以说,但不会主动说。”
华浓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神情傲慢:“是吗?陆董在床上脱裤子不是挺主动的吗?”
“该矜持矜持,该豪放豪放,你教我的,”
华浓点了点头放下手中杯子,站起身望着陆敬安:“挺好。”
说完,转身准备离开餐室。
“去哪儿?”
“你猜?”
“你今天没工作。”
“然后呢?”华浓反问。
轻蔑的言语伴随着嫌恶的眼神扫得陆敬安通体一凉,在华浓即将上楼时将人摁在了栏杆上:“无缘无故吼我的是你,你还有情绪了?”
“我还不能有情绪了?”
“这么霸道?我回头要不去问问地球能不能改成你的名字?”
“我惹你不高兴了?”陆敬安虽然不想承认,但还是问了出来。
实在想不到,每日好言好语地哄着人家,在床上尽心尽力地伺候人家,怎么就白白惹人被人怼上了。
“终于问到点子上了啊,陆老板。”
“你说,我哪儿招惹你了。”
华浓这人,向来沉得住气,伸出修长的指尖揪掉陆敬安黑色家居服上的猫毛:“这样吧!晚上陪我参加个宴会,有什么事情咱们回来慢慢说。”
“什么宴会?”
“慈善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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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你换什么礼服?这个点儿我上哪儿给你找逼格高的礼服去?”
华浓站在褚蜜的工作室里,漫无目的的逛着,指尖时不时地撩动架子上的衣服:“卫施既然跟了司吟,就一定知道我会参加今晚的慈善大典,你给我做的那件鱼尾礼服,撕逼的时候施展不开。”
“撕个逼而已,你美就行了,难不成还能动手?”
华浓扯了扯唇角:“万一呢?”
褚蜜看了眼华浓,将衣服随手丢在沙发上:“陆敬安在商场上大刀阔斧开辟疆土从不拖泥带水,江越安的前车之鉴摆在这里,如果司吟真的跟他有关系,他还是这种和稀泥的态度,你考虑考虑换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