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妖王一摊手，敷衍至极地道：“我是说你蠢，你听不明白吗？”
“可惜妙妙当初将你献祭给本座，没能要了你的小命，不然你一个区区人类修士哪里有机会来和本座谈天说地。”
“妖王，莫非妙妙是被你胁迫才进了妖王殿担当执法长老的？”
当然，这只是钱诚毫无根据的猜测而已，但若此事不当面问个清楚，他心里的那个疙瘩只会越拧越大。
好在妖王并不打算隐瞒，毕竟这件事在妖王殿已经算不得什么秘密了。
“你疑心倒是挺重，不过告诉你也好，省得你不明不白地死去，没错，当年我确实是威胁过她，不光如此，我还威胁过她整个猫妖一族。”
钱诚眉间隐隐浮现一丝愠怒，目中的杀意也更浓了一些。
“果然没错。”
他当时就觉得奇怪，好端端地妙妙怎会抛弃小银和他不顾，非要去复活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妖王，难道她真就如此尽责？
再者，妖王殿的执法长老有什么好的？天底下，比她厉害的妖怪多了去了，光是如凤舞那般道行极深的妖精都一抓一大把，要谁不好偏偏要妙妙去担当。
“数百年前，猫妖，狐妖，蛇精这些妖怪在妖界乃是最下级的低等妖族，说不好听的，苗妙妙所在的族群基本就是奴隶，你们人类修士也许不会知道，妖怪一出生便决定了后天的修炼天赋，猫妖，狐妖这些低等妖怪，妖系灵根乃是整个妖界最差的，就算当真闭关苦修一辈子也基本修不到太高的境界去。”
“而且，由于数万年前，妖界诸天大圣与仙界爆发了一场大战，妖界就此与仙界分离，造就了如今水火不相容的形势，修炼资源也因此变得越来越紧张。”
“各大妖怪为了一点能源石便大打出手，而猫妖这些低劣种族便只有被虐杀的份儿，那些家伙为求生存，便以各族最强的大族老联起手来，这才创建了所谓的妖王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