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附近一定有非人的东西,而且已经越来靠近了这里,而我所能想到会发生危险的,也就唯一那个浑身散发“知死臭”的莺儿了。
想到这一点,我赶紧朝莺儿的房间跑去。
正值深更半夜的,莺儿的房间早已锁上。叫了好几声也没人回应,不知道是熟睡了,还是说……
我不敢多想,也顾不得什么无礼不无礼的了,直接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开锁符”,往门缝里一塞,口中轻念一声急急如律令。只听咔吧一声,门栓就断了。
这开锁符是古时候的一个锁匠发明的,他不仅传承了祖传的开锁绝技,而且由于自己又再学习了些本事,有了点道行,竟然自己创出了这个开锁符。也算得上一点歪门邪道了,不过还是蛮实用的。
开了锁,我就轻轻地推开门进去了。喊了两声莺儿却没有任何回应。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还沁着一股花香。
这是我打小第一次进女孩子的房间,还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不过,怎么会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就好像做捉迷藏的时候你是找的那个人,原本可以肆无忌惮的把大伙都抓出来,却反倒一个劲儿畏首畏尾怕被发现。
相当怪哉!我是可以心安理得地暗示自己:胖子!你这是在除妖,你做的很对,是正义的。可是心脏还是一个劲儿地突突,脸还是一个劲的滚烫,它们管你这么做合理不合理。
顶着这种负罪感,我蹑手蹑脚地探进了床边。为了不突兀,我再叫唤了一声后拨开白色的蚊帐,在手机灯光的光照下发现了躺在床上的莺儿,此时他的脸黄得就跟新制的蜡一样,眼睛像鱼泡一样凸起着瞪得浑圆,一张嘴生硬的崩开,俨然就跟白天见到的死尸一样。
惊讶归惊讶,但我还不至于叫出声,这点心理承受能力还是有的。我伸过手试着探了探鼻息。
所幸,还有一丝气息尚存。白天那些死了的人也跟莺儿现在的样子差不多,只是不知道……
为了确定是不是勾魂之术造成的,我要确定她的胸口略上的地方是不是有一块淤黑。因为老大所观察到白天死的那些人就有这个症状。
也不管这么做对不对,我就没多想地开始伸手去解莺儿身上的纽扣。
可恶啊!我竟然边解还对眼下的内容浮想联翩,也怪不得我啊!这莺儿不止脸蛋瓜子好看,就连胸部也已经发育得比那些大龄女人还要高挺。身上的一件白睡衣在隆起的地方被绷得紧紧的,应有的形状完全被凸显了出来呀!
我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然后使劲摇了摇头。
“死胖子!你在想什么呢!你敢再猥琐点吗!混蛋!”我边骂着自己边解纽扣。
解开了领口的两个纽扣之后,一抹诱人的沟壑显现了出来,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就是那一抹就像泼了墨汁一般的淤黑了!
果不其然,就是勾魂邪术,确定了这个,只要再“对症下药”……
“是谁!”一声喊叫打断了我的思路,随即灯光突然亮了起来。
“原来是你!”翠柳惊讶地叫到,然后就直接看到了此时的情形:我的手探到了莺儿半开的胸部,而莺儿就跟死了的似的躺在床上。
“阿姨,听我解释!我只是担心她才不小心闯进来的。”
“狗屁!黑灯瞎夜的,别给我扯那些搅了屎的臭谎!”她指着我叫道。
哎呀!你说,我怎么这么笨啊!有灯不开,净是瞎灯摸黑的干。现在倒好,有理都说不清了!
衰哉啊!这下怎么说我这死胖子都得死在这了。委屈死的!
随后,翠柳就跟玩命似的使劲儿地喊,把附近的村民都叫来了。
要说黄石村的村民们还都挺团结的,被翠柳这么一喊,齐刷刷地就跟部队紧急集合似的都赶到了这里,一下子就把门给堵了个水泄不通。这些人也真心挺不容易的,这儿大半夜的还要这么给闹醒。
翠柳一见来了不少人,气势也作足了,马上就大喊大哭起来,声音越飙越高,那叫一个“见者伤心伤肺,闻者流鼻涕眼泪”。我能清楚感觉在她极具感染力的哭声中,村民越加地愤怒,一个个怒瞪着我,大眼的瞪成咸蛋,小眼的都瞪成了鹌鹑蛋了。
最要说的就是其中一位满腮胡渣子的大叔了,只见他指着我义愤难平地喊道:“这个外地人,来这儿就是不安好心的,多好的姑娘啊!就活生生地被他给糟蹋了!大家伙儿白天也看见了,那个留胡须子的会妖术,这个胖子那可就了不得了呀!是猪妖呀!大家伙的赶紧拿家伙什除妖呀!”
呀!这屎盆扣的够大的呀!臭得我满满一身。我是胖得磕碜,但不是你这么说的好么!
气归气,我可不敢再火上浇油地顶嘴。但我总感觉再过个一两秒钟这些农民伯伯就能依靠武装力量直接把我给收拾干净咯!
我该怎么办?要跑没路,要打打不过。当时我连要哭的感觉都有了呀!不带这么玩我的吧!
我还年轻,祖国和人民都还需要我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