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对这段关系很抗拒，他抱着她，多少有些扫兴。现在她主动投怀送抱，还是一如既往的羞涩。这个姑娘，从头到尾都属于他，他可以把她捏成任何他喜欢的形状……哪怕毁了她……
席栾咽了口吐沫，呼吸慢慢急促。
失神间，她含羞带怯地笑着，握着他的手往客厅走。
客厅四角各摆置了一个摇头的小风扇，窗户、墙上、隔断上悬着轻飘飘的软纱，软纱此起彼伏地飘着，席栾偶尔能闻到清新的玫瑰花香……他来不及寻找玫瑰花香的来源，就听音响中播出圆舞曲。
穆槿从后面抱着他，慢慢扭动着身体，“席栾，我们来跳舞。”
既然是她精心准备的盛宴，他岂有拒绝的道理？
席栾舒展上臂，搂着穆槿转个圈，带领着穆槿踏上舞步……走了两步，席栾准确地搂住她的腰，另一手握住她的手。穆槿在他的带动下，前进后退旋转……
一曲结束后，切换到国标。
穆槿靠在他胸口，放在他后背的手伸到系皮带的位置，继续往下移。玩够了，手又移到前边，拉下拉链……
席栾眸光微动，就感觉她腿弯抬到他腰侧……
席栾往下一探……呦呦，里面是真空的。
席栾低头，在她脖颈间咬了一口，狠狠把她的纤腰按向自己。
玫瑰芬芳，软纱飘飞，两人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在一曲曲音乐中缠在一起，谁也分不开谁。
最后，两人并肩躺在地毯上，空气中残余着花香，以及某种奢靡的味道。穆槿缩在席栾的臂弯中，一腿勾着他的腰，埋在他胸口，声音沙哑，“席栾，我们就这样吧。挺好的。只要你对我好点，我什么都不要。”
席栾全身舒爽，又得到穆槿全心全意的“爱慕”，心满意足地喟叹一声。
……
席栾走后，穆槿把自己浸泡在浴缸中。
浴缸中打起厚厚的白色泡沫，泡沫上飘着红褐色的花瓣，花瓣旁还飘着一只小黄鸭……
穆槿抬起手臂，手臂上粘着白色泡沫，水珠顺着皮肤滚落。手指微动，捻起旁边的高脚杯，猩红色的液体倒进水中，红色和白色逐渐融合，最后消失不见。
穆槿仰着头，潜入浴缸底下，长发如同海藻一般，悠悠地飘荡在泡沫中，两息之后，穆槿破水而出，倚在浴缸边，抄起浴巾盖在头上……她却没从浴缸出来，而是趴在边上，看着对面的落地镜，以及镜中那个像美人鱼的女人。
如果她早些想明白，是不是就不用受这些苦？
不过那时候她固守着自己的清高和骄傲，不肯向席栾低头。席栾也不急，就这么吊着她，最后还是她妥协了。早知道最后的结果，她之前的坚持无异于自讨苦吃。
真是蠢哪……
她走过的每一步，都蠢得无以复加。
穆槿撑着脑袋，咯咯笑着，脸蛋在水汽蒸腾下，又水又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