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了一声,心中恍然:“他定是怕自己因为知道他偷习内功心法而惩罚他,所以才不放的。”
当下道:“你可是怕我把你偷练内功心法的事告诉掌门。”情天点头,讨价还价的道:“不错,只要你别把我练有内功的事告诉掌门,我就放你上来。”
萧玉雅心想:“他一个下人修练的内功心法多半是从一些入门弟子那里学来的,也高明不到哪里去,就是学了也不要紧。”当下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情天道:“好,那你跟我拉勾。”说过放出一支手来要跟萧玉雅拉勾。见情天如此童趣,萧玉雅心中就觉得好笑,他一个堂堂华山掌门夫人岂会骗一个大男孩,道:“好吧,我们拉勾。”
伸出白晰如春葱般的玉指跟情天拉了一个勾。事后她自觉问道:“今晚她这是怎么了,竞会向一个下人妥协?”
情天边拉勾边道:“拉勾一百年不许变,变得就是小狗。”萧玉雅道:“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情天松开她站了起来,同于长久被情天扑在地上,血气不通,萧玉雅要起来时,站立不稳,向后倒去。
情天连忙双手抱隹她,入手是圆滑柔嫩的玉肌。萧玉雅由于惯性的缘故冲进情天宽阔的怀里,高挺的双峰跟情天再次来了一次激情的冲撞。
此次两人都保持着高度的清醒,一抱即分,只留下无限的遐想。谁也没有说话,一时间静静的,良久情天道:“你没事吧?”萧玉雅道:“没事。”
声音呢喃,轻不可闻。情天道:“如果没事的话,请夫人早点回去休息。”萧玉雅轻嗯了声,道:“好。”他此时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掌门夫人,反倒像是情天温顺的小妻子。
这种变化,萧玉雅一点也没有觉得。萧玉雅迈着轻柔的脚步,消失在小厨房,留下一阵香风。
经过这件事,萧玉雅心中的寂寞一扫而空,晚上可以睡个好觉了,在远处黑暗中有一双眼睛正默视着这一切,对着情天回房的身影闪过一丝杀机。
当晚,情天失眠了,他没办法睡着,一入睡时眼里满是萧玉雅的身影。他没有想到他竞有机会跟高贵的夫人肌肤相交。那美妙的感觉无法言喻。
自那以后,华子伟便以各种理由下山,不和萧玉雅接触。无数个夜晚,在萧玉雅空虚寂寞时,脑子里竞不由想起情天那高大强壮的身躯。
她心里不禁自责:“难道自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在心里着竞贪念着一个下人的身体。”食色性也是孔老夫子的至理名言。
一个女人终究是要有人疼,有人爱的。今天在华子伟回山时,带回来了一个白面清秀的少年。那少年白秀是华子伟下山新收的弟子。
白秀上山后极得华子伟的疼爱,什么事都护着他,华子伟每次到什么地方都带着他,一身绝学也毫无保留传授给他。
黑夜,伸手不见五指,华山上下一片寂静,一条黑影驾轻就熟无声无息来到情天厨房。
见躺在床上熟睡得像死猪的情天,眼里闪过一丝冷笑,手掌运力打在他的心口时。情天啊了一声,毫无气息。第二天,有一位华山弟子来厨房时,发现情天竞死了,惊报掌门。华子伟闻言惊赶过来,检查了情天的身体。他全身上下没有任何的伤口,是被人震断心脉而死。
萧玉雅闻讯也赶了过来,见到情天冰冷的身体,心里好像瞬间被人抽空似的,有一种绝望的感觉,欲哭无泪。
华子伟检查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线索,吩咐道:“情天虽非华山弟子,但在华山效劳多时,按华山弟子之礼行葬。”
随后在华山的紫霞殿上召集众弟子,华子伟原本清逸的脸上有些凝重,对弟子们道:“昨晚,你们在山上可有听见什么动静?”众人纷纷道:“没有。”
华子伟眼光扫过见三弟子上官灵奇似乎有话要说,当下问道:“灵奇,你似乎有话要说?”上官灵奇道:“灵奇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在华山众位弟子中,上官灵奇是最出色的一位,只是一向有些胆小怯弱。华子伟温和道:“你尽说无妨。”上官灵奇资质不错,华子伟对其亦极为疼爱。
除了紫霞神功外,把华山剑法都传授给他。上官灵奇道:“昨晚弟子半梦半醒之间,依稀记得大师兄有起过身。
当时弟子以为大师兄是起来出恭,可是见到他没有往茅厕方向而去而是往厨房方向走去,当时弟子以为大师兄肚子饿了去找吃的也没在意。”
华子伟闻言,双目神光紧盯着钱多元问道:“多元,你昨晚起身去哪里了。”钱多元闻言脸色刹白,惊道:“师父我没有起身。”指着上官灵奇道:“师父,是他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