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月宁安看向紫衣女子,两人四目相对,紫衣女子神情傲慢,不屑地扫了月宁安一眼,就收回目光,完全不把月宁安看在眼里。
月宁安不知道,许国公府的小娘子为何会针对她,但……
想到在路上,对方的车夫故意溅起尘土,让她出丑,月宁安就明白对方是故意找茬的,即然如此……
她也没有必要低头求饶,因为无用!
“各位入座吧,别站着影响其他人了。”月宁安淡然地收回目光,无视颜娘子的怒容,转身就朝颜娘子对面的席位走去,且还是上首的位置。
众人:“……”月宁安这是什么意思?
“月宁安,你什么意思?你没有听到我的话吗?”颜娘子怒极,整个人好似要冒火。
月宁安仍旧没有回答,她走到颜娘子对面的席位,并在空着的首席上坐下,而后朝颜娘子拱了拱手:“抱歉,月家家规,不以傻瓜论长短。”
“你,月宁安,你什么意思?你说我是傻瓜!”颜娘子气得脸都扭曲了。
月宁安笑了起来,执起桌上的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而后举杯朝紫衣女子晃了晃:“许娘子,这首席,我坐了!不把你的马前卒叫回去吗?”
“月宁安,你说谁是……”颜娘子一张脸涨得通红,然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紫衣女子就警告地看了她一眼:“雅雅,不得无礼。”
“许姐姐,是她……她欺负人。”颜娘子眼睛通红,委屈地道。
明明她是听许姐姐的,帮许姐姐打压月宁安,为什么许姐姐不帮她,还训斥她。
紫衣女子清冷傲慢地道:“好了,你是官家千金,不要自贱身份跟下人计较。”
紫衣女子说话时,如秋水般的眸子,从月宁安身上扫过,淡漠清冷地道:“不过是个玩意儿,也值得你生气。她父亲当年像狗一样,跪在我父亲脚边,给我父亲做狗……她哥哥给我哥哥当马骑的时候,她还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就这么一个东西,也值得你生气。”
“啪!”月宁安手中的杯子,碎了,双目似要吃人一般瞪着紫衣女子。
许家!
园中气氛为之一变,一众闺秀不由得愣住,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她们好像听到了,不该听的话。
颜娘子却像是感觉不到园中的气氛一般,抱着紫衣女子的胳膊,一脸天真的道:“许姐姐,你说的玩意儿是月宁安吗?是月宁安那个商人爹像狗,那个下贱的……”
月宁安终是听不下去,拍桌而起:“来人!把这两个……玩意儿!给送出去!”
“你敢!”紫衣女子半点不惧,她唇角轻扬,目光看到入口处,匆匆而来的崔夫人,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
崔家未来的当家夫人,只能是她。
崔轶的妻子也只能是她,月宁安想跟她争,除非重新抬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