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都有吧。
程墨舫看了他一眼，眼里闪过一丝自责，还有感谢。
他是小樱的恩人，因为他，小樱才能完好无缺的回到他身边，可是现在，自己却再次，把小樱推到了万丈深渊里。
张张口，想要开口说什么，可最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你们跟我过来吧。”医生说完话后，转身朝侧边的一个门走去。
程墨舫抬眸看了看陆千帆，哑着声音开口：“谢谢。”
相比于程墨舫和殷傲来说，陆千帆看上去比较平静，他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那抹隐藏不住的疲惫感。
“阿音的身体状况，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陆千帆轻声开口，语气是陈述句。
陆千帆的话让程墨舫和殷傲都止住了脚步，过了好一会，殷傲才暗哑着嗓音回答道：“嗯，在她回国的第一天就知道了。”
“所以杰克医生，是你们帮他重回医院的？”虽然这句话是疑问句，但陆千帆心里也已经基本确定了。
不然为什么杰克突然能够重回医院，而且还有那么多他被陷害的新闻出来，刚刚出门，他又听到了程墨舫让萧航找杰克过来的话。
程墨舫和殷傲都没有说话，用沉默表示默认。
“如果是杰克能够过来，手术成功率会大很多。”陆千帆低沉着声音开口。
而除了脑部伤口，还有流产之外，季凌音还有轻度烧伤，主要是大腿和背部有烧伤。
不过幸好脸上没事。
这算不算是老天给她的一种眷顾，出过那么多的事情，身上伤痕累累，她那张绝美的容颜却没有任何变化。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像是等待清醒的睡美人。
重症病房里，在她床边站着的，是两个深深爱着他的男人，他们脑海里，还一直放着晚上刚把她抱出来时可怖的画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