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分别五年的样子,反而象是仍然一直生活在一起。江山接触到幸子柔嫩的肉体后,马上感到一阵热浪冲遍全身,yīn茎更是忍不住地一跳一跳。
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幸子将身子一扭,背对着江山,把她那又圆又大的臀部撞到了江山的yīn茎上。
“幸子,你太不像话了,别怪我不客气了。”江山利落地退下自己的裤衩,一招猛龙过江,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将yīn茎使劲地插进到幸子的阴户里。
啊,真舒服呀,还是那么的紧。他不禁回想起从前的感觉。一边疯狂地做ài,江山脑子里又是他从前和幸子在一起的场景,每一个部位他都熟悉得很。
甚至她的每一根阴毛都被他摸过拔弄过。幸子像是睡着了一样,一动不动,任凭前夫在她的私处里乱插。“幸子,我实在忍不住了,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
“我只是想干你,啊”干了半天,幸子还是一声不吭。说来也奇怪,幸子的性格不象这样,也许她正默默地享受江山给她带来的快乐吧。江山忍耐了多少年的冲动。
终于有了发泄的机会。他也不再说了,象是抓住了罪该万死的仇人一般,胯前的yīn茎就像战士手中的利剑,在幸子软软的穴里反复穿刺着,江山当年也是个潇洒的男人。
但他受不了那种创伤,无情的幸子竟然抛下他不管,跟有钱的老男人走了,这对他来说受伤太深了,他上面一只手伸到幸子身前抓住了一只乳房粗鲁地揉着,下面死命地狠捣着,幸子像一只沉默的羔羊,可她越是沉默,江山便越是疯狂,他要发泄心中所有的愤虑之情。
真说不清自己是爱幸子,还是恨幸子。也许,人就是这样,爱到深处便是恨吧。他一边思绪万千,一边象一头雄狮,不停地在草原上奔跑着,随着象野兽一般的咆哮声,一股白流射出来,他软下来了,他真还想上一次,但由不得他了,一切都变了。
幸子的出现,打乱了他的生活,该如何面对这一切呢?“这阵子你变乖了。”长谷沼长谷沼一边为直美拿出早餐吃的鸡蛋,一边说。
“是吗,换了一颗心。”“太好了。”“无聊吧?你如果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事。”“为小姐担心都腻了。”
“真是替我说的。”直美一边喝饮料一边说“你也不能识别男人吧。”“这是什么话?”“我说的。嗯,今天去哪儿呢?”“小姐,我想您是知道的,该做动身准备了。”
“我知道。”“今天就准备好吧?我来帮您。”“今天没心思,艺术家就是不好对付哟。”“一般打点行李不能叫艺术。”“对我来说却是艺术,简直是奇迹。动身前再收拾。别担心,会掉头发的。”
“可是,我头发都白了。”“哪里,还黑着呢。”“是染的。小姐没发现?那是您粗心了。”长谷沼笑着说,可是,直美倒一本正经地盯着长谷沼那乌黑的头发。是染的,我根本没想到。直美想,是我使她白了头。心里禁不住有些难过。“您怎么了?”“晤哎,来一杯咖啡。”
“来了。”“长谷沼!”直美叫住了她。“什么?”“行李明天收拾。”“知道了。”长谷沼一走进厨房,直美便开始吃荷包蛋。上午十点,按直美平常的习惯,今天起得特别早。
挑西装费了不少工夭,离开家时已快到十一点,出了门,直美不禁感到奇怪。没有江山山的人影。
“奇怪这个极端负责的人!”难道昨天晚上心脏病发作了?她想,要是穿一套黑色衣服就好了,这时,一个从未见过的青年跑了过来。
如果是慢跑,穿西服戴领带未免不大合适。“对不起。”那人来到直美面前,停住脚步“是新并直美吗?”“哎。“我是来替换江山的,来迟了,对不起。”
“替换江山?”“是呵。我十点左右接到电话,就急急忙忙地赶来了。”“江山,他怎么了?”“他呀,不大舒服吧。”
“不大舒服?”“不过,是他本人打的电话,我想问题不太大。他叫我向您问好。您去哪儿我都奉陪。”
“谢谢”“那个责任感很强的江山请假了,肯定是身体有病了。”直美想,其实,直美倒是可以不把江山放在心上,可是
“去哪儿?”青年问。“呷,这江山的住址,知道吗?”“知道,怎么?”“嗯我有件东西存在那儿,把地址告诉我好吗?”
“噢,那我问您一起去吧”“不用了,嗯我想一个人去。”“这不好办哪,上司命令我不论到哪儿都要跟着您。”“那就一起去吧。”直美说。搭了一辆“的士”
上车后,青年把地址告诉了司机。车刚开动,直美忽然说:“啊,不行!”“怎么了?”“司机,停一下。对不起,你能到那儿的药房去买点儿头痛药来吗?我头痛。”“知道了。”青年往药房跑去。直美从钱包里拿出一张五千元的钞票,交给了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