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事出有因。”
“能有什么原因?”我的态度还不是很好。
“当时我去那个研究小组报道的时候我才知道,做实验的这段时间我们是不能同外界联系的,就连手机也被没收了上去,我们整日整夜地做实验,休息的时间很短,因为大家都很自觉,希望能早日把研究项目弄完。”
大概是见我没有回应,祁然继续说道:“当时所谓的实验室其实就是在一个边远山区的小屋子里,设备非常的简陋,我们之前也跟国家签订了保密协议,这次研究活动绝对不对任何人谈起。”
“就连自己的亲人也不可以吗?”
“不可以的,协议上明确写了不允许外出,也不允许与外界其他人联络,我们整天泡在实验室的人对这种规定早就见怪不怪,因为我们早就适应了这种生活。而且不与外界联系,我们也觉得很好,心有杂念的做实验是非常重要的。”
听祁然这么一说,我心里有些纠结,不知道是要相信他还是不相信他,要是他说的是实话的话,他的这种情况我们也可以理解。
但是我转念又想到,既然当时不与外界联系,为什么后来祁然不跟祁粒讲清楚呢,这样一想,祁然的这种说话似乎还有很大的漏洞。
“那你后来怎么没有跟祁粒解释清楚,她受伤的那段时间她原本脆弱的心灵估计对你更充满了绝望,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却联系不上你,换成任何一个人都难以承受吧,更何况祁粒还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孩子。”
“当时我们做那个研究项目的时候,唯一害怕的就是出事,因为这涉及到国家的机密就算我们有生命危险也不能跟家里联系。这个项目持续了很长时间,等我知道祁粒出事的时候,我就马不停蹄地去找她,却发现她根本就不见我。”
“不见你是正常的,要是我是祁粒的话我也不会见你,因为心里已经恨透了你,再见你那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