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才没过几天，再见到沐暖暖，却发现她和之前竟然已经不一样了。
慕霆枭微微垂眼，吐出两个字：“催眠。”
“催眠？”时夜重复了一遍慕霆枭的话。
“厉九珩不相信别人，只相信他自己。不然他怎么敢把沐暖暖带到我面前？”慕霆枭说到后面，面上早已布满了寒霜。
“可之前，少爷是完全不记得少夫人这个人了。但少夫人之前的样子看起来，并不是完全记得我们。”
时夜刚刚也想到过，沐暖暖可能被催眠了。
但是，沐暖暖很明显还记得他们，时夜就没再往这方面想。
“催眠的意义并不是让一个人失忆，而是一种精神意识上的引导。”慕霆枭说完，就站起身来。
他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西装，一副要离开这里的模样。
“少爷去哪儿？”时夜问道。
“不要跟着我，盯着厉九珩。”
慕霆枭只丢下这么一句话，就快速消失在了人群里。
时夜转头朝厉九珩那边看去，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沐暖暖已经没在他身边了。
……
慕霆枭穿过人群，朝后面的洗手间走去。
他直接去了女士洗手间。
他进去的时候，沐暖暖正好从隔间里出来。
她看见慕霆枭的时候，微微一愣，随即环抱着双臂，讥诮的笑道：“慕先生什么时候有了进女士洗手间的怪癖，我竟然还不知道。”
慕霆枭也不说话，抬脚走过去，步步紧逼。
沐暖暖的面色很明显僵了一下，眼看着他步步逼近，她也没有后退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