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安静也好,符合了他内心另一种审美观。
他不是个躁动的人,假如将来他的另一半不说话,他可以陪着她也不说话,一坐就是一整天,也不会觉得闷和无聊。
白迟迟也感受到了一种陪伴,很无言的一种情愫。
忙碌加上费世凡,让她想起司徒清的时候越来越少,甚至累的连梦都不怎么做了。
再没有人在她面前提起司徒清,她也不知道他和文若怎样了。
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她跟自己说,如果注定了一生无缘,她也要往前看。
不管是费世凡也好,邢键也好,她终归还是要再找一个男人共度一生,否则父母会永远放心不下。
又半个月过去了,白迟迟和费世凡之间好像有了更多的默契。
他的关心,她变得默默接受。
虽然谁都没有说过他们是男女朋友,在两人心里关系的确是有变化的。
费爷看着他们这么慢的进展,有些着急,私下里劝过费世凡很多次。
“她晚上住在我们家里,对你又没什么防备,你把她睡了,你们关系就不一样了,你懂不懂?女人都是这样的,她们天生是要被征服的。征服她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让她成为你的女人,她可能开始会有些恨你,以后还是会原谅你。”
“爷爷,我会的,你别急,这是早晚的事,急不来。”
他不认同爷爷的观点,他不排除有些男人拥有了女人后,女人会跟男人在一起。
但她们心里呢?难道她们不会记恨吗?
也许他是个完美主义者,他不想和白迟迟的第一次是在她不情不愿的情况下发生的,这会是一种永恒的遗憾。
费宅上上下下每个人都很喜欢白迟迟,他们都希望她成为这里的少夫人。
管家悄悄给老爷子出主意,说不如给两个人下点儿药好了,现在不都流行下药吗?
费爷想了很久,还是觉得下药这种的确不太好,费世凡说不定会怪他。
药不能下不代表他们就要坐以待毙,他小子既然是看中了,做爷爷的为了费家的子孙后代着想,使些手段也不过分。
比如,不能下药,喝多了酒也能达到同等的目的。他只需要有一个机会,让两个人都喝多了,再放到同一个房间……
这天正好是费爷的生日,他跟叶主任打好招呼,白迟迟在费宅里帮一天的忙。
费爷把白迟迟叫到身边,对她说:“迟迟,今天是费爷我的生日。”
“费爷您想要什么礼物?我出去给您买。”平心而论,费爷对她很好,生活上很关心,就连看她的眼光都是包含着慈爱的。
费爷笑着摇摇头,问她:“你看我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