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心思各异,对于央行的目的,已经完全看不懂了,其中的事情越来越复杂,各大家族年轻一代,根本不敢往深处想,拍卖会已经结束,一些过来凑热闹的小家族,自然要跟福东来接触一下,最好先结一个善缘。
秦奋拎着公文包率先离开话剧院,跟随孙南风前往央行办理交接手续,至于竞拍费早已转入央行,这也让孙南风另眼相看,说明福家不是在虚张声势。
“秦先生年纪轻轻,已经担当大任,再看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想想都觉得惭愧。”孙南风望着倒退的建筑,坐在奔驰后排,略带感慨说道。
秦奋抬手一推黑框眼镜,微笑回应:“承蒙孙主任夸奖,我这点水平还差的远,全是福先生肯给机会表现,他这些年过得不容易,这世道总归艰难,怨不得别人。”
孙南风扭头打量秦奋,总觉得这位年轻人非同一般,主要是气质太过斐然,看上去人畜无害,可坐在旁边就有明确感受,这是一种无形的压迫。
如果是常年身居高位的人,还算情有可原,一个年轻人却有,本身就不正常,孙南风不喜欢小觑任何人,能被福东来委派全权处理任何事,本身就是有实力的人。
奔驰开进央行停车场,两人并肩谈笑风生,进入专属会员包间,签署合同互相交换,相互握手达成合作,秦奋拒绝孙南风的挽留,搭乘出租车回到福家。
秦奋坐在凉亭里喝茶,看着一沓文件,那块地就是一个聚宝盆,将来会变得更值钱,那些家族抢得头皮血流,却又中途放弃,无非是想动用不正常手段抢回去。
拿到手的东西,还会再吐出去吗?秦奋可没这种不良嗜好,但很期待某些人尽快出手,燕京虽然暗流涌动,但被控制在一定范围,要闹就要闹得人尽皆知。
南唐酒业其实还可以再搞起来,只需要换一个名字就行,秦奋其实很喜欢喝酒,只是平常懒得动手酿酒,至于配方也有不少。
诗钩钓酒,半梦浮生,一瓢春酿这些都是非常美得酒,酿造过程也很复杂,完全不可以用现代器械制作,只能用最古老的办法酿造。
秦奋打算投资再把酒场做起来,没必要浪费那些资源,一但那块地重新被启用,有些人怕是要坐不住了,很快就会来生事。
老管家送来刚做好的糕点,苍老面庞透着红润,笑吟吟说:“少爷来电话说晚上再回来,那帮公子哥要帮他庆祝,哼,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秦奋拿起文件放进公文包,看着年过半百的老人,当年就跟着福老爷子,如今还是兢兢业业照顾福家子弟,轻笑道:“没事,他可以应付自如,最近会有人来拜访,你要费心劳神安排,客人也分三六九等,有些根本就不算是客人!”
老管家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听得懂秦奋话里的意思,福家重新强势崛起,少爷又在拍卖会一鸣惊人,肯定有人想来拉拢,燕京最大特色就是结盟。
其实老管家最开心的事情,就是想象得到刘家坐立不安的场景,当年背叛老爷子的反骨仔,正所谓老而不死是为贼,刘博照常年深居简出,还不是因为没人肯信任他。
刘家这些年发展还算不错,但始终只是二三流家族,正商结合也难创造新高度,老管家也相信这件事会传到刘博照耳朵里,那个叛徒一定会动心思。
拍卖会结果早已第一时间传遍燕京,南唐酒业那块地本就万众瞩目,谁也想不到会落进福东来手里,参与拍卖的家族子弟,纷纷赶回去汇报。
这件事至关重要,福家到底受到谁支持?突然间变得这么强大,一口气拿出十亿,这可不是小数目,只有那些大家族或者商业世家才行。
各大家族接到消息,全都惊疑不定,福家重新崛起的速度确实很快,这代表有人再背后推动,只是扶持福家究竟想干什么?难道是打算秋后算账!毕竟当年福家被迫害,也是某些家族联合的杰作。(未完待续)